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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庭也许是赌气,今日只用肉棒在宋辞后蹭过不肯。的肉在间摩,碾过早湿得一塌糊涂的后,让无法控制开合,似在委屈巴巴求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谈庭忽然有些好笑:“阿辞,朕想起前些年民间都在谣传我们不清不楚,没想到如今倒成真的了。”
唔......平时看起来又端方又温柔,床上偏偏会说一些意想不到的荤话,谈庭有些羞恼,总觉自己被宋辞轻松拿。九千岁太了解自己,也太懂如何挑起自己冲动了,在床上无往不利的风帝王此时像被扒光了衣服赤站在宋辞面前一样,癖被大总看得明明白白。气得谈庭俯在宋辞肩上留一排浅浅的牙印。
“他们说对陛深种不算谣传......说才是陛忠心耿耿的狗那分不算。”
“那朕也声明:朕对九千岁蓄谋已久不算谣传。”
一淡淡栀花香卷风里。
难得睡了个好觉,第二日谈庭睁时看见的便是宋辞衣冠整齐站在床边,恭敬侍候的样。
谈庭,过长的发丝扫在宋辞上,挠得心的。
宋辞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无论被怎么折腾,第二天都能时爬起来用最完的状态继续好大总工作,即便是谈庭也为这个技能深表佩服。
湿的肉搅动迎着谈庭的阳,好似这两天生契合,此时不过重新被拼到了一起。这些年谈庭与宋辞睡过的次数虽说不少,却从未刻意调教,不知为何二人平日相和谐,就连肉也格外合拍。宋辞偶尔会为自己是阉人自卑,谈庭却觉得这十分完,就连残缺都是恰到好的,只恨没再早品鉴。
宋辞绵绵伸手抱住谈庭,:“不算谣传。”
上了床后两人相好像也没任何变化,风的帝王总连在不同人侧,莺莺燕燕,来了又去,宋辞却是唯一能常伴帝王侧的人。谈庭是万岁,他是九千岁,提起当今圣上总会顺一提他边忠心耿耿的鹰犬。本已是最亲密的关系,却令尊贵的总生可笑的担忧――若他真的只是九千岁,剩一千年又有谁来像自己一样无微不至谈庭呢?好在当他们只属于彼此,只过了一两个十年,还有很多个十年。
说这话后谈庭自己都没忍住被蠢了一,再看宋辞果然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笑着的样更是丢脸。好在宋辞不什么时候都会选择站在陛这边给谈庭提前找好台阶的,纤细却有力的腰一便缠上了谈庭,宋辞放声哄:“就要陛,其他人治不了。”
宋辞无奈,主动环住谈庭:“陛......好难受,快来.....”
所有人都默认喜好人的皇帝会对宋辞手,甚至一段时间有玩笑称宋辞才是后真正的主人。事实上谈庭虽留,却是很久后才把边离得最近的总拐上床的。两人太过熟悉了,很多说不清的愫都化在了相的滴滴里,没人提起,就脆不明不白这样继续去,直到一朝窗纸被破,大总的心意被彻底摊开在阳光。
谈庭了鼻,忽然开问:“你可有闻到什么香味?”
“犯规,阿辞太犯规了。”
宋辞抬,不该属于当“九千岁”时的狡黠神来,从袋中掏一个小小香,:“这是才去太医院讨的花草包,据说有凝神安眠的功效,平日带在边,也能平复心绪。”
你就只给自己拿了......?谈庭有些委屈:宋辞变了,以前有什么好东西他都是先给朕的。只是一见宋辞嘴角还未散去的笑,谈庭福至心灵,:“那朕若也想沾香,想是日日不可与朕的九千岁分离了。”
提及此,向来可靠成熟的大总笑得竟有几分得意“他们说才对您图谋不轨也不算谣传。”
好幼稚。
人在怀主动引诱,实在是令人血脉偾张一幕,然而谈庭今日铁了心不肯给宋辞一个舒畅,咬牙切齿:“难受你就去找御医,跟朕说什么。”
“才服侍陛更衣。”宋辞恢复一板一的样,走上前为帝王更换衣,动作娴熟。
“陛......”宋辞扶住抬看向谈庭。“陛把来了.....”
二人一同走寝,宋辞规矩站到谈庭后,保持几步远的距离注视着陛的背影。
谈庭十分得意,满足宋辞要求将阳送九千岁早湿无比的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