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这已经准备好了,那本王就不多此一举了。”
你再次握着那块肉的抵在被血丝和淫浸染得湿漉漉的,这次很顺利的推了去。
于是孙权看得清清楚楚。你手中拿的那团微微蜷缩着的、颜惨白泛着灰的肉――是你从他切的那。
“看仲谋那夜那么喜血,那你自己的――可一定要好好多看两呀。”
孙权僵了一,随后整个人挣扎起来,脖颈也扭动着试图回过看你手中的东西。你怕他看不到,特意好心举到了他面前方便他看清。
“啊,要不还是你自己乖乖地吃去吧,仲谋。好好给本王表演一。”你本来撑在他的手指向摩过会阴,碰了碰垂的断,“听闻神医华佗能替断臂者重新接回胳膊,说不定也能接男呢?要是仲谋表演得让本王满意了,本王就帮你请华佗先生来,如何?”
来。
他目眦裂却什么恶毒话都说不、角还着生理泪的样格外令你心舒适,但你不会再浪费一丝怜悯之心在前人上,于是你一拍手,装作才想起来的样,准备继续实施你的计划。
虽说那被冻得微,但孙权这猛一被冰凉之侵便意识紧缩,使得你很难像刚刚推玉势那样直接使力,忙活了半天那团肉竟连一个都没能去。
你从暗格中翻找一细长却笔直的玉势,抹上之前不知从哪收缴来的烈淫药,让白玉冰凉的住他还收缩着的后,直接一推到底。
“不要了?”你问。看孙权先是神空茫随后很快反应过来胡乱地着,大发慈悲将手指退了来。
“呜呜呜!!!……”孙权的尖叫声被枷完全堵在中。
不巧的是你这个角度似乎刚好在了孙权的上,他猛地浑搐了一,后收缩着上翻着白被送上了。
等你拿着那个这几日一直被放在冰窖的木盒回来时,方才随着玉势一起被孙权的烈淫药已经起了效,他正拖着垂无力的四肢,试图磨蹭床褥来止一止从后面本来用于排的位传的、满溢在他脑中的瘙。
孙权肌肉一收紧了,惨叫声被闷在呻中。你于是又把玉势整,将那凑到他脸前着他脸迫他去看附着在玉势上的“血”。
他的仍在的余韵中无意识打着颤,间的绷带逐渐被失禁淌的染上淡黄湿痕。
你沾着他里的血丝和淫将仍裹着手套的两指湿,很快如他所愿直接了去,并分剪着向两边撑开。随后你用左手将那盒放在旁边的小桌上,单手打开盒盖,将冰存的那块肉拎了来,抵着你在他的两指用力推了去。
他又开始努力地说着什么,你猜大概是在骂你,叹了气。
“货这里咬这么紧,本王还怎么帮你把你的命放去?”
孙权听了气得浑直抖,你看他底溢满的屈辱绪,一瞬间以为他会直接被气晕过去,但他最终只是“呜呜”叫着,努力调动括约肌,让屁张得更大些。
你又甩手给了他上一巴掌,这次他却只会呜呜叫着,艰难地摇着屁往你手上蹭。
你叹了气,握着那团肉,让“啪”地一声在他。
你拍了拍孙权的屁,发现他并无反应后将人翻过,发现他已经昏了过去。
“其实本王讨厌奸尸的。”你对孙权说,话题突兀随意也不他到底听没听,“一直是本王一个人在动作,搞得像什么一样……但是让你的嘴或四肢任何回应又容易影响心,真是麻烦的。”
“怎么不回答?啊――被这种死夺走第一次想必很是屈辱吧,是本王思虑不周了……”你快步离开这间暗室,嘴上还轻快,“仲谋稍等一等,本王这就去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