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冷静,我所有的钱都押给了8号,该死的。”那男人自知失态,压低了声音。
我给江一娴打了一个电话,第一次她没接,第二次过了很久她才接起电话。
“什么事了?要我陪你一起吗?”我问。
“成交。”我勾了勾唇,“不过我怎么相信你?”
“这你放心。”男人笑了笑,“我就没有失手过。”
“给你五千。”我直接拿一小叠钞票说。
在家收拾一番后我收到了江一娴的定位,随后我拿起车钥匙便了门。
“我有一个赚钱的方法,不需要你还,只要你帮我一件事。”我没有走开,而是自顾自地说。
酒吧的无线电视正放着赌比赛的实况,而酒吧三三两两坐着的皆是赌徒。
“不用了,拉昆车祸了,我坐学校同事的车一起去探望一,省得你跑来跑去太麻烦了。”江一娴如实说。
“我有自己的办法。”男人说,“这你不用担心。”
“那我到时候来医院接你回家吧,你发定位给我。”我柔声。
“反正是被大车撞了,前面开车的人被撞死了,拉昆当时在后座就捡回一条命。”江一娴说,背景音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一男猛捶了一把桌面,懊恼地起。
“多少钱?”那男人这才抬看我。
如往常一般我开始补觉,然后睡到中午又起床饭吃午餐,午还不忘给家里的卫生打扫打扫。
淡蓝的烟雾漂浮在我们两人之间。
“小秋,我今天临时有事,你就不用来接我了。”江一娴在电话那说。
“我得去透透气。”男人燃一香烟朝着酒吧外面走去。
“怎么会这样?”我故作震惊地问。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我到达了医院的停车场。
虽然拉昆没死,但这也算是除了我心的一恶气。
隐秘的酒吧,走去后我随意地在吧台了一杯喝的。
“那也行,我到了就发定位给你。”江一娴没多想,说完后便挂断了电话。
“先给你六千,事成了的话后天晚上我会再把剩的钱给你。”我说,“还是这个时间,还在这儿。”
男人将钱数完后装自己的衣服夹层里,我也转离开。
男人狐疑地看了我一,随后摆了摆手:“开。”
“不好意思啊小秋,我手机静音了,刚刚才从病房来。”江一娴对我说,“你已经到了吗?”
“得净一些。”我提醒。
我并不知这个酒吧还有没有暗房用来赌博,一杯天尼慢慢地见底,我期待的事也发生了。
“嗯,我就在停车场。”我说,“你到地一层来,我就在这儿等你。”
直到车辆与我的距离缓缓缩近,我才认了这一台车。
“成交。”男人从我的手上接过六千块钱。
“冷静。”与他同行的男人拉了他一把。
挂断电话后我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哼着歌就燃了一烟去到阳台。
我为了避开那条大路的监控专门选择从另一个巷走,然后拦住了一辆租车。
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怀疑江一娴曾动摇过,否则不会删掉所有的聊天记录。
我很讨厌拉昆对我的敌视,同我对峙时她的神里还有一些看不起的意味。
“一万。”男人说,“保证死他,怎么样?”
江一娴听见我上床的动静主动贴了过来,我也熟稔地搂住她,听着她均匀的呼声,我却有些兴奋得睡不着。
第二天我没有交易,送江一娴上班之后我便回到了家。
一直到江一娴快要班的时候,我接到了她的电话。
我就能永远将江一娴锁在边。
我专门叫司机绕了路,然后在车将自己的一行换掉,回到家的时候江一娴已经休息,我便简单地洗漱了一番上了床。
甚至她还将主意打到了江一娴的上,这是我绝对不能够容忍的。
男人没有声,却也没再叫我开。
挂断电话后我燃香烟了车,倚靠在车门烟,一刺的车灯打过来,我不由得眯起睛。
我同样也燃一烟,朝着门走去。
“街对面的酒吧,停车场里有一辆黑的越野车,车牌号是xxxxx。”我说,“你去给这台车动动手脚,懂我意思么?”
门外男人正烦闷地着烟,我上前用L语搭讪:“需要钱么?”
只要掉拉昆,离开这儿,江一娴的依靠又只会有我一个。
我勾了勾唇,将杯底剩的酒一饮而尽。
之前有一次交易是在这儿,因此我也了解到这家酒吧是本地的一个地蛇所开,质同样与阿伶开的酒馆差不多,来这儿找乐的人多为本地的小混混和黑帮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