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还是第一次听韩非以阏氏自称,一时新鲜得很,将人一把搂在了怀里,低吻了上去:“我与她不是那样的关系,你知的。”
韩非在他怀里哼了一声:“哪样的关系?”
韩非此前看过匈族的赛比赛,左当在里得了筹,他那时还略有些疑惑,莫非萨仁公主的骑术也湛至此,现在回首,答案却已是昭然若揭了。
“既然是单于红颜知己的事,”韩非说,“我作为阏氏关心一也是应该的。”
韩非眉梢一动,能到都尉以上的都是与单于同姓的贵族,左当只怕是没有这个资格,可今天的形看,这件事又没那么简单,问:“那他怎么说?”
韩非当然知是匈和大月氏间的联姻,但是是谁与谁,又为何是左当提起……
只是此刻一切又不同了:卫庄非但没有了神,连带着哨兵原有的神网也一并消失,就算韩非的向导技能有了大幅提升,这会儿也没法连接两人的意识。
两人上的衣很快被彼此褪了个净,卫庄抱起韩非,言简意赅:“想。”
卫庄:“萨仁返回大月氏的前夜,他暗中求见过我,说起两族婚事。”
卫庄了一韩非的唇,眯起睛坏笑了一:“我的知己,从来只有阏氏你一个。”
卫庄说的其实是心里话,别的不论,就算单说一个哨兵的“知己”,排在第一位的毫无疑问就是其向导。
韩非一听他这话就来气,当时卫庄为了去学草原上的求偶舞,居然夜夜偷跑去萨仁那儿“补课”,害他辗转难眠那么多个晚上,居然还好意思重提这个!
卫庄伸手摸了摸韩非的侧脸,低声:“在想什么?“
他还记得卫庄为他求偶舞,接着在草原上向他求婚的那一晚,后萨仁公主大约是玩心重,竟也偷着骑来了,左当在后追赶,两人骑着拉锯似的靠近又分开。
他的动作迫切,便再顾不上好看,韩非笑卫庄明知故问,用去缠卫庄的:“想不想我?”
“我发现,”卫庄笑,“你总是对萨仁的事格外上心。”
这,早些时候就大可以过来与我谈条件。”
“对了,”韩非目光一转,忽想起什么,“那时我听左当说什么‘别忘了我们间的约定’,你与他过什么承诺?”
浴桶的那一刻,面瞬间涨上来,漫过了两人的,木桶的一有一块突起的平台,可供人坐着洗浴,韩非翻跨坐在卫庄上,用湿手去挑卫庄的巴:“你好像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卫庄兄。”
“没什么,”韩非摇说,“你很早以前就知左当对萨仁公主的心思?”
“说很早也算不上,”卫庄说,“萨仁临走的时候,族中常有不同的姑娘跑她帐里送东西
“他问我倘若立功,能否破格,”卫庄说,“那时我并没有想到他能立什么让我‘破格’的大功,但这件事本还算是有趣,我便应许了。”
“婚事?”韩非问。
“那你答应了吗?”韩非不禁追问。
卫庄笑着看向他:“匈和大月氏古来就有联姻的传统。”
【19.2】
他滞了一:“所以,是左当想和萨仁公主……”
“不错。”卫庄说。
韩非深知这一,笑:“知己不知己的,我不知,”说着捧着卫庄的脸仰吻了上去,“不过你要是再磨蹭两,洗澡都要凉了。”
“这么说,”韩非说,“你拒绝了?”
卫庄倒没避开,抬看着韩非的睛:“与大月氏的公主联姻,凭当的份只怕不够。”
“这一我不说,他心里也清楚,”卫庄说,“我只是告诉他,能与大月氏公主联姻的,份至少得是都尉以上,古来如此。”
自韩非的神现后,两人间早已不会再现初见时那般行“心意相通”的光景,韩非作为向导,虽然可以再次开启,但信任远比事无巨细的监视更重要。
原来如此,韩非想,这么说来,左当为什么会给卫庄的亲信传递信息,乃至立生死状的事就也说得通了。
卫庄与他吻在一起,单手解开了韩非的腰带,试图连带着将韩非的衣衫也扯来:“我们是不是有段时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