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更别说是神,待白凤告退后向卫庄问:“雪豹的神,有什么特殊之吗?”
“我父王当年的神就是雪豹。”卫庄说。
两人私曾提起过老单于的事,韩非记得那时卫庄说过自己并没有手刃老单于,对方只是在某个夜里不知所踪,他听时就觉得整件事蹊跷,压低声音说:“所以……他有可能又回来了?”
卫庄摇:“只是一个牧民目击,说明不了什么,再说,也不一定真就是他。”
韩非想了想说:“我没见过雪豹,不过在东胡的时候,却见过一只……怎么形容呢,有像是白虎的神。”
卫庄一,他私里一直在打探老单于的落,确实有些许传闻说有人在东胡,乃至更远的地方见过疑似老单于的异乡客,可消息都不确切:“它的主人,你见到了吗?”
韩非摇:“那是在一个小巷里,我乍看以为是真的猛兽了城,结果一刻它就不见了,这才知原是神。”
经过刚才的作战,卫庄很清楚即便是匈从小接受训练的向导,也不能再否认韩非的实力,而一般来说,一个成熟的向导应该能很容易就分辨普通哨兵的神不是实。
然而卫庄确实也听族中老一辈的战士提起过,战场上一度有人将老单于的雪豹视为真的猛兽,一转夺路而逃的故事,那时他心中并不多么当真,全当这是族人为了神话他父王而编的故事,可假如这其实不是故事……
韩非尽力回想当时的场景,他看到那东西后,先是照常去铺里了账,等午间门用膳时,倒是在酒馆里与人拼过桌。
“那之后,我确实在酒馆里遇到了一个人,那天店里生意很好,我去时没了空位只能同人拼桌,等落座时对面那位已经快吃完了,我们便闲谈了几句,他问我,是不是向导,我倒没刻意隐瞒。”
卫庄:“他也是银发?”
“那是个白发老人,背都佝偻了,”韩非顿了一,想起老单于作为卫庄的父王,虽加了个“老”字,实则不过四五十的年纪,而那人怎么看都像是古稀了,年纪无疑对不上号,迟疑,“许是我多心了。”
卫庄看着韩非:“既然你觉得他的特别,总有你的理由。”
韩非:“那时我与他统共没聊两句,他就离开了,我一人吃完了饭,总觉得那人有些熟悉,直到临睡时才想起,这觉大概来源于他那双浅灰的睛。”
浅灰的睛在中原确实罕见,但在草原上,尤其是靠近北边的落,偶尔也能见到几位,也不能就此定论。
“你觉得他与我相像吗?”卫庄忽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