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应该是这,”找到了位置,少女的动作便更加放肆,还指使着孟鹤,警告他专心pei合掰开那舍不得分开的两ban屁gu。
分明以前也不止一次全shen赤luo和别人共chu1一室,可偏偏就只有这一次,像个母狗似的跪趴在自己的床上,还要打开自己的私密bu位让一个比自己小了不知dao多少岁的女孩亵玩。
细碎绵长的快gan从shen后传来,孟鹤压抑的chuan息碾碎在枕tou里,两侧的床单多了不少褶皱,就连放在床上的被zi也不知dao掉到哪儿去了。
可它们的主人无暇顾及,甚至连mingan的shenti都难以掌控,随着增加的手指,咕叽咕叽的shui声和心tiao同频,难以言喻的羞耻gan随着少女轻飘飘的一句话在脑海中炸开。
“翘gaodian。”裘nong溪另一只手往xia,握住了那模样惹yan的xingqi一lu到底,“老师,逃避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
握空拳的手心不断摩caluolou在外的guitou,那mingan的pi肤xia青se的血guan清晰可见,翕张的mayan止不住的往外吐着透明的黏ye,却在快要gaochao的时候突然停手。
靠本能的xia压shenti想结束这种糟糕的快gan,却又因为想起对方的警告而不得不僵持在原地。
青筋直tiao的xingqichu1在she1jing1的边缘,zhushen微微上翘,大tuinei侧的肌肉也格外绷紧僵直,只需要再多一dian刺激,今天晚上就能交代在裘nong溪的手里。
可她偏偏就是再也没碰过,后面的手指也都拿了chu来,让他一个人陷ru这种濒临绝境的快gan里,靠着意志力压xia去,才再次重复。
反复第三次,饱胀的nang袋已经到了要炸开的地步,充盈的jing1ye迟迟没有宣发的契机,他终于忍不住往前蹭床单的布料,哪怕只是一dian刺激,都足以ti验这次完整的gaochao。
可是没有机会了。
裘nong溪早就察觉了他的动作,在他这么zuo之前,张大的she1jing1kou就saijin了一genniaodao棒!
jing1ye逆liu,巨大的疼痛让他的tou脑都变得清醒了,蜷缩着shenti,右手捂着xia腹一阵痉挛不止。
“好了老师,我想好我的条件了。”裘nong溪从床touchou了几张纸,慢条斯理地ca着nong脏了手指,垂眸看着床上狼狈不堪的男人,莫名的快gan却从后颈攀升,描绘chu她嘴角的笑容。
“以后随叫随到,您平常zuo什么,我都不会gan1涉。”
少女俯xiashen,伸手撩开他遮住yan睛的碎发,在他皱起的眉间落xia一个吻。
“没有人会知dao的。”
极重的困意席卷了孟鹤的全shen,清理gan1净的shenti和被褥紧紧相贴,在舒适的环境之xia很快陷ru了睡眠当中。
因为疼痛疲ruan的xingqi还被cha到底的niaodao棒堵着,只louchu一个圆球在外面,看上去好似rong为一ti,难以分开。
距离上一次和那个女生见面,还是一个月前。
他现在还记得自己醒来的那一天。
对方没有留xia任何联系方式,甚至没有透lou她自己的姓名,那一晚就如同一场幻觉,梦醒了,他仍旧是两个shen份分界清晰的他。
唯独那genniaodao棒将他的幻想打破,晨起的shenti有着和平常别无二致的生理反应,残留的疼痛记忆犹新,他却难以将痛苦的源toubachu来。
孟鹤一向有早上起来上厕所的习惯,睡前的一杯niunai在此刻发挥了作用,憋胀的niao意将膀胱撑大,浅淡gan1净的xingqi笔直被他往xia压,she1jing1yu望同样qiang烈。
他站在卫生间里不guan不顾的lu动着肉se的xingqi,每一次的施压都让脆弱的niaodao饱受折磨,他抠挖着ding端,用指尖将niaodao棒尾bu的圆球剥离chu来,却碍于修剪过的指甲太过圆run贴肉而没有丝毫帮助的效果。
很难受。
比昨天晚上被那样对待还要更难捱。
存载过量的膀胱屡次发chu警告,xia腹又酸又胀,蓄满的nang袋更是沉坠,稍微的chu2碰都会引来连锁反应。
他弯腰撑着墙,不停rou着发ying的guitou,想要将那genying东西从shenti里挤chu去。
过于迫切,过于急躁,甚至有jing1ye裹着niaodao棒从dongkou滴chu来。
他从来没有如此慌乱,这种gan觉好像真的要将他完全废掉,从此这个东西成为一个摆设,连she1jing1都成了奢求。
孟鹤将那genn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