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基因里渴望omega信息素的易期,他这样的释放方式只不是一次没有任何的活运动。
他开始后悔前几天为什么要把这些沾染裘溪气息的裙全都洗掉,面对重复千百遍动作却再也不能释放的到深深的厌弃和心烦。
火依旧在腹烧灼着,但尚且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他解开了脖颈的两颗扣,膝盖接茸茸的地毯,跪在床边弯腰去嗅那裙上的香味。
他从屉里拿钥匙,将其释放来,被随手丢掉的短上已经兜住了一小片溢来的,解开之后得上翘的阴尺寸可观,颜却意外浅淡,上面青的血极为清晰,鼓鼓的袋沉甸甸的,像是再多一秒便能从里面冲来。
他弯去来宽阔的脊背和后颈,往骤然收束的腰连缀着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浑圆,那白皙的呼之的肉被三角短的薄薄布料包裹,侧被迫挤的分被他挤压着,两侧的翼尾坐在脚后跟上,绷直的脚背上面主筋腱清晰可见,顺着脚踝往上一直到肌肉隐约的大。
alpha的手心包裹着动,的温已经攀附在爆发的边缘,他深埋在裙里的脸烧红,的肤上逐渐附上一层薄薄的汗。
ha脱了鞋踩地毯里,步伐缓慢,从门到床边,带被随意丢弃在地上,脏了的西装褪至脚踝。
上面女alpha的气息已经被清洁剂完全掩盖,这不过就是几件普通的衣服,只是因为裘溪这个人而变得与众不同。
因为怕被阴瘙而剃得净净的已经一片湿,信息素逐渐从他的之中冒,他的另一只手死死抓住床单,翻倍的急需抚,模拟交的动作很快释放了今晚第一次。
贴的锁从外表看不一丝一毫,实际上却把他所有微弱的火苗掐灭了,每一次起都要生生忍受不能抚的痛苦,只有易期的时候他才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将它解开。
只可惜,淅淅沥沥的如同霜打的茄,断续无力,好像贞锁久了坏了似的,溢来的不过是里的余。
他将埋在长裙上,熏蒸的气一路烧到腹,那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限制着,即便濡湿了一片,却也不见抬。
他的易期一直因为生活作息不规律而不稳定,现如今这个月明明来过,现又有返的趋势。
只有曲从南自己知,从他意识到自己瘾之后,他就开始上了贞锁。
或许那里可以……
那个供奉着她的地方,每一寸都让他难以自持。
当他像过去八年那样将抑制剂推里却发现毫无效果的时候,向来有成竹的他脸上也有了慌乱的神。
甚至如此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个挂着裘溪画像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