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理智的。青年的脚摇摆着,轻轻踢在了蛞蝓的尾上。
“快、快动……”
蛞蝓在太宰治焦虑的促声中依然不紧不慢地维持着先前的步调。它没有行,只是不断地将自己的生一太宰治的。这条蛞蝓的阴虽然不像一些同类那样几乎与自的大小相等,但是同样对于人类来说也于难以承受的界线――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至少他的生也好好保持了生的柔特,能够在之中蠕动旋转着到难以被接到的更深,而不是用更加暴的手法撕裂他的。
此时,它已经填满了太宰治的直,通过了乙状结向更曲折的位中探去。就算不用睛看、不用大脑思考太宰治也能够明白自己的后大概被撑到了什么样的地步、而那条蛞蝓的阴又探了怎么样的深度。他的腹腔沉甸甸的,仿佛那生已经填满了他的小腹,已经开始一路向上抚摸着他的脏。
他从未被过这么深――不会有任何人类被侵到这么深。那生就这样蠕动着,摩刮着他的每一的褶皱。太宰治颤抖起来,嘴里吐了几声极低的呻。
“哈啊……好深……太深了、不行……再这样去的话……”
再这样去的话会怎么样?太宰治没有接着说去,只是从颤抖着的唇间呼几战栗着的吐息。这种觉实在是太古怪了,就像是一条活着的蛇将他的当成了巢在缓慢地爬行游走。他有种朦胧的觉,似乎在这样的快他将没有办法再变回原来的样。原来的样又是什么?
“唔……!”
没有等太宰治继续思考去,他的意识便再次被蛞蝓拉回了之中。不算烈的蠕动带来了难以忽视的意,逐渐那被彻底侵犯的痛楚和异也变成了一种古怪的快。蛞蝓柔的阴同样不停歇地蠕动着、刺激着太宰立起来的阴。细碎的呻混杂在后被侵的咕啾声中。终于、蛞蝓停止了自己的侵――它的阴已经尽可能全没太宰治中了,然而因为位的限制蛞蝓的生依然有超过半米的位没能太宰治。
在完全之后,蛞蝓阴的末端开始释放一。它的量很大,时间也延续得很长。那些到了远远比阴更加深的地方,在重力的作用一滴不剩地灌注在了太宰治的之,只是几分钟而已太宰治就觉得自己的小腹似乎已经被撑到稍稍鼓起。他的面因为痛苦扭曲了起来。
“……咕、别……太多了、不行……”
他的后依然被紧紧堵住,连一滴都无法漏。可是蛞蝓的阴却在他的前列上转动着,叫他在这种剧痛依然能够会到几乎溢的快。
“求你……不……”
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太宰治不知自己是在乞求谁,也不知自己在乞求什么。他只是觉自己残存不多的理智也向了几近崩溃的深渊。他的铃终于也开始释放前,而那个包裹着他的阴也死死绞紧了――正如他此刻的一样。
“嗯、啊……!”
太宰治颤栗着,脚趾蜷曲起来。他的颅摇晃着,的泪从角溢来,顺着眉骨向,没了被黏打成块的发丝间。他了。
蛞蝓的灌持续了大概十分钟之久。注的渐渐停息,包裹着他阴的也逐渐放松,然而那从到外包裹着他的意却依然如此烈。太宰治昏昏沉沉间被重新放回了地面。在生逐渐从后,大量透明的不断从他无法闭合的小中涌。
那条蛞蝓再次欺上来,似乎想要舐太宰治上的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