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可能，但是想到之后将要发生的事，太宰治就觉自己的脏似乎被人扭成了一团。

        他试图像往常一样勾起一个颇有余裕的微笑，可是说实在的、他也不知自己此时的笑容在人里究竟看上去如何。

        “……对于新人的职仪式是不是太过了啊。”

        “那么、太宰君是要拒绝我吗？”

        费奥多尔看上去像是极好说话的样，似乎只要太宰治他就绝对不会什么事一样――这倒也是真的。

        可是太宰治绝对不会抱有任何侥幸心理，拒绝的话会有什么后果方才首领太宰已经清晰明了地告诉过他了。

        唯有那个，太宰治绝对不能接受。

        就算一味反抗，被抓住弱的他最后的结果最好也不过是……不得不主动对费奥多尔乞求他自己吧。

        究其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如此也没有白吃苦的必要。

        太宰治顿了顿，唇角弯一个假笑。他就着躬的姿势抬与费奥多尔对视。

        “――哎呀这怎么敢？您的命令对我来说才是最首要的不是吗？”

        与顺从的话语相反，太宰治的瞳却是阴沉沉的、无论如何也看不是一双属于于他这般境地的人该有的神。

        费奥多尔微微歪了歪，几缕漆黑的发丝垂落在一侧的肩膀上。他瞥了垂跪在脚边一言不发的首领太宰，又将视线缓缓移回太宰治上。

        “是吗？既然如此，那太宰君就先把衣服脱光吧――两个都是。”

        话音刚落，首领太宰便熟练而迅速地将全的衣和绷带一一脱叠在一旁，随后又分毫不差地跪回之前的地方。那时间才刚够太宰治丢风衣，开始解上的甲。

        “呜诶……”

        太宰治吐一声不知是叹还是嫌恶的声音。但他随后立刻摆正了脸，一丝不苟地学着首领将上的衣服全数褪叠好放在一旁。

        在这期间，人的视线一直在太宰治上。即使故意不去抬看太宰治也能直观地受到他目光的落。

        那冰冷的、审视的视线像是一柄锋利的剑慢条斯理地挑开了太宰治遮的衣，戳在他的肤上、几乎要把那些地方割血来。

        人是故意盯着会让太宰治到耻辱的地方看的。虽然明知这，但是太宰治的呼却依然禁不住变得紊乱了一些。

        可即使太宰治上调整了自己的呼频率和心，费奥多尔在变化发生的时候依然锐地发现了太宰治的异常。

        他的睫颤了颤，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

        “……嗤。”

        太宰治迫使自己忽视那个声音，将手上机械的动作继续了去。在开始解绷带的时候他稍稍犹豫了一，但是很快就平复来，又将上缠绕的东西一全都解开丢到了先前脱来的衣服上。

        肌肤突兀暴在冰冷空气中的觉并不好受，只是几秒钟而已，太宰治上就起了不少鸡疙瘩。

        这一次，太宰治便和首领太宰一样浑光了。而在全光的时候，他们两个之间的区别也终于变得更好分辨。

        首领太宰看上去要比太宰治稍微消瘦一些、他们的形虽然差别不算很大，但如果认真观察依然能够轻易分别得。不过更重要的区别在于首领太宰上缺失了很多‘太宰治’上本应该有的伤疤。只是一扫过去，太宰治大概就明白了他们不同命运的分歧大概发生在什么时候。

        ……以及他上还多了一些“太宰治”本不该有的暧昧伤痕。

        除却那本应该贯穿太宰治腹的新鲜枪伤以外，首领太宰上还有不少看上去也是近期才新添的凌乱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