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肉不再空虚,却也经不起再一次折腾。五条悟闭着休息,膛起伏着,他的私密已经烂,合不拢。被夏油杰鸡巴得塌塌的,满满盛着白粘稠的,看起来透了,跟卖的婊无异。
但他的继母完全没有要停来的意思,甚至把他翻过,抱着酸的双一抬,彻底上桌成了一祭品。只不过这祭品要献与的神明变成了要当他继母的淫乱恶,还要让他睁睁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泡得湿淋淋的鸡巴的。
似乎知他在观看,夏油杰刻意用手指尖勾刮了两的阴。
他有些害怕被烂,手肘支起,聚集视线缓慢向看去——
夏油杰舒服极了,双手牢牢抓着肉,抵住花心狠狠了一发的。
经完全把甬开了,次次捣饱淫的心。五条悟握着桌,全然抵挡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起的前端在数百后,宣告着失败了。
夏油杰再一次把他送上,躯一直抖个不停,刺激太过,痉挛,小着鸡巴紧紧收缩,从中涌大大的,冲刷夏油杰深埋的。
夏油杰觉得有诱人,摁了一他的阴,对方嗯哼了一声,没其他反应,应该是累了。
他的大起,俯前躯更加激烈地着滋咕冒的,肉刃来回研磨把阴唇得外翻,又掀起五条悟的衣摆,两粒小就此立在冰冷的空气里。夏油杰低各自住亲了一会儿,恶趣味又上来了,“叫声妈妈听听,宝宝?”
“你这个坏宝宝,仗着自己是五条家的少爷无法无天,没人教导过你该如何对待长辈吧?”夏油杰餍足地把睛眯成一条,了裂的嘴唇,他很欣赏五条悟此刻的样,白皙健硕的被鸡巴得半熟,燥,浑裹着暧昧的粉。
夏油杰的掌心放在他的小腹上,鸡巴打桩似的持续着他的雌,交合形成的白沫一圈又一圈溢,散发令人脸红的气味。
他太久没有抒发望,吁着气都浇灌了五条悟的里,那甬太小,多到溢。夏油杰从里来时,鸡巴上面还残留着余量。他把这玩意轻轻搁在五条悟的阴上,接着休息、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一幕给初尝的五条少爷造成不少视觉上冲击,认为画面太过,他不太好意思,闭上睛,却也能觉到那鸡巴抵在狠狠地研磨,得他闷哼,沉甸甸的袋立刻被里的淫打湿,顷刻间,极速涌大量,他颤巍巍地伸手摸过去,一也没挡住。
“不要、不要了!啊、”五条悟快被鸡巴折磨得哭了,前也被男人的嘴巴着,但他本顾不及的胀痛。面的快更深,来自四面八方的麻把他吞没,夏油杰的阴好像一条黑蛇,充满攻击地死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