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深不对劲,正寻思着要不要探往里看看,侧边一条手臂突袭来,猛地将他行拽屋,并且力之大,径直将他撞到墙上,对方丝毫没有怜惜,狠狠抵住他的后颈与腰,在他看不到的方向阴郁地注视着他。
“难不是吗?在神病院给我药,之后跟来在外面打听我的行踪,向店家说想要献于我,”夏油杰抵在他腰上的手去,在屁上狠狠着,“你成功了,但你的行动看起来实在是太奇怪了,把我当目标,不断用各种途径跟我交……你是为了这个吧?”
他们贴得极近,夏油杰的膛紧紧贴在他的脊背上,五条悟能够嗅到从后传来的厚重檀香,那是夏油杰沐浴过后被烟熏侵染的,这能让他闻起来更接近‘神’样。五条悟被这味刺激得鼻尖:“嘛把我说得那么像跟踪狂,我是你的主治医生。”
的任何命令,甚至把他当神一样的存在来朝拜、信仰,恶俗得令五条悟想要呕吐。
夏油杰沉默片刻,回应他的话:“我本不需要你的治疗,我没有任何神相关的疾病。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因为什么去。”
“我……”气氛有些紧张,五条悟咽唾,还想说什么来反驳,但夏油杰已经把手探里寻他的脆弱。尚存一丝矜持的肉紧绷,肤上的更锐地捕捉夏油杰动作,自腰后到中,那只手游走到屁外,再用力挤去手指,来回利用腹肉摩挲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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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手臂拢着袈裟,似乎有要紧事,踩着木屐哒哒走得很快。五条悟不太熟悉教路线,在转弯丢了他的踪迹,找寻一番才发现末位有个房间门半掩着。
夏油杰褪他一半,更方便在捣淫声,手指把玩得湿湿的,艳红的肉恋恋不舍地咬着他。青
现场的灯光投映在每张疯又扭曲的脸上,五条悟置其中,却游离在外,他无心在乎这些教众的任何状况,只想着如何能把夏油杰抓回他的地盘,最好再帮他把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清空,彻底远离这些奇怪念。
他目视夏油杰离开,边没有带任何人,或许这是个好时机。五条悟用手拨开杂乱的人群,趁乱跟了过去。
为了能够更近一步,他利用这些人对夏油杰的崇拜,谎称自己也被他所引(其实也算),堂而皇之混其中, 在人群中沉默听着夏油杰宣讲他的理想国。
“什么?”五条悟没回过味,更没跟上他的脑神经。“你在说……”
“是吗,可在我里可不是这样的,你简直病膏肓了,不然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五条悟的脸被压得有些疼,稍稍往后挪动,让自己好受一。
容他当初听过一次,想要创造好世界,所以要团结起来驱逐心黑暗的罪恶者云云……五条悟听得白直翻,夏油杰的追随者却听得有滋有味,声并茂地为他呼着,为他鼓掌,为他和他的的大义举办这场狂聚会。
夏油杰的目光快要戳穿他的后脑勺:“你在跟踪我。”
五条悟承认这暴行径令他的起了反应,他享受着夏油杰的手指在湿后里,并且自己愿意张开来承受这过分侵。而夏油杰提的那些…他不想过多跟夏油杰解释自己的行为,反正方面跟那张嘴巴里说的大差不差,况且夏油杰那荒谬的大脑思维他无法扭转,与其浪费时间争论,不如停来沉溺。
五条悟被蛮力击得有些疼,却还是扯开一抹笑容贱兮兮:“这么吗?杰。还以为你不会迎我呢。”
“目的?”夏油杰想到什么,脸瞬间沉来,把他往上一撞,压回到原来的位置,略一沉:“我当然知你的目的,不过是想要一人摩棒来满足你那无时无刻不在饥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