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颤动,肉火辣辣地疼,而却隐秘地吐着,肉一夹一夹绞得吕布想要缴。
“怎么越来越湿了?”吕布故作疑惑地问,他一手扣着广陵的腰再度往深一。
惊叫被对方另一只大掌压去,他手掌一盖轻易地就捂住了广陵的鼻,在掌控她呼的同时,扣着她腰的手也划了去——然后顺着她突起的小腹狠狠压了两。
“呜呜、唔呃——”
了。
广陵双湿漉漉地上翻,她无意识地张开嘴巴,尖甚至上了对方的掌面。
但吕布仍然没有停他手中的动作。
他不住地搓压着广陵被他突起的小腹,他甚至能够受到自己阴的形状和度,像是在隔着广陵的肉手淫似的。
要死了。
延迟着广陵地烈刺激迅速攀升到她的大脑,可被限制地空气却让窒息却如影随形。她潜意识都受到了恐惧,抖着,直到最后一巴掌狠狠地落在肉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像是打破了什么阀门,夹杂着痛楚的如快倾洪泻,广陵被这种可怕的觉碾碎,她前发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要死了。
被坏了,从她来,止不住似的浸透了床单,泅深的渍。浑的力气都被走,广陵压着吕布的手掌趴在枕上,不时搐一。
“......很厉害。”
吕布像是笑了一,他声音喑哑但是语调很平稳,“面也改到我了吧,广陵?”
他还没有。
*
失控了。
双大开,犹不知足的男人立在她正前方,掐着已经红到明显突来的花。
“呢?”
他不耐烦,“再。”
“呜、没...没有了、唔啊——”
话音未落就再一次被填满了,双被迫抬起。缠裹在腰间的绷带已经变得松松散散,伤被撞得再度崩裂,来的血染红了侧腰——可现在本无法在意这些了。
满是痕迹的小搭在吕布的肩膀上,随着他撞的动作一晃一晃,自己的膝盖几乎压在她的脸颊旁,上面被磕破了,是刚才被压着跪在地上的时候乱爬蹭的。
吕布这个疯。
在极大的型差,广陵简直像什么玩偶娃娃一样被男人用鸡巴钉在,被来的呜咽声也随着对方的动作断断续续。
吕布的薄唇在她上四连,他弓起,山一样笼罩住她。肌肉紧绷绷地鼓起,脊背的线条完畅,像是伏地狩猎的野兽,充满野的危险。
每一次想要逃开的心思都会被觉察,吕布只要不耐烦地捻着她心的肉一扯,她就只能抖着腰去。
广陵的被对方提起来,半悬空,被捣的黏腻在吕布的又狠又深的冲撞间顺着她的雪隙淌到她的后背,甚至和她来的血交在一起。
这本不是正常的。
是野兽的交媾、狩猎者吞猎——她正在被吕布使用、被捕、被侵吞殆尽。
细窄的颈被完全开、苞被开发了个彻底。湿的肉记住了吕布的形状,变成了一个完贴合着他的鸡巴套,只会裹绞着。
她被成了雌兽,被迫雌伏在吕布的,完完全全被成了吕布的形状。
要被死了。
尖锐的快直扎脑髓,广陵崩溃地发现着自己的孔又被男人着,熟悉排伴随着剧烈的快冲撞着她岌岌可危的神经。
别、别再了……
她细白的脖颈被咬了血迹来,颈后仰,像是被迫献祭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