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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颤抖着将手搭在间细的肉上,明明是阻止侵的意思,可湿滴滴答答,手指也随时要陷去的模样,又好像在放浪地自渎。
“你在怕吗?不要怕啊......”
贾诩叹了一气,像是不明白你怎么在发抖一样,扣住你的手腕,两指夹着你的指,竟然就这样探了紧紧闭合的肉间,“这样会不会好受呢。”
紧致的、湿的、柔的。是与鳞片完全不同的一种觉。
虽然只是在轻缓的抚摸细的肉,可那种细密的鳞肉每蹭一次都会地搐起来,然后温的就沾满了自己的手指,只是这种程度,就足够你难堪了。
但他好像还不满足。牵引着你指尖的手指又探向微微立的阴,只是轻轻地一捻,你就痉挛似地一温的,然后慢慢沿着蛇鳞的隙去,浸温了鳞片。
“开......”你忍住羞耻扯自己的手指,咬着牙反扣住他冰凉的手。
“好吧。如果你不喜这样的话......”
在他的腹、覆盖着整齐蛇鳞的地方,有一不易察觉的裂微微翕张,在你惊恐的视线中,外翻一对怪异的、与他苍白俊的面容完全不相符的可怖。
与人类完全不同的、布满骨刺的起蛇,漆黑狰狞,端渗湿漉漉的黏,就这样直对着你的脸,一左一右,两。
……这种东西。
看着你惨白来的面颊,他笑起来。蛇的睛,阴郁冰冷,漆黑的瞳孔几乎紧缩成了一线。
“那就来试一这个吧,殿。”
*
被怪侵犯了。
挣扎没有用,恐惧和泪也换不来怜悯。没有任何办法逃脱那种被一,直到填满的觉。
一直紧绷着的神绷断,宛若巨大的轰鸣声猛地传来,你脑中空白一片。
再次恢复神志时似乎已经过了好一会儿。首先是现重影的视线慢慢变得清晰,于是在月显得十分莹白的小腹映帘,以及它非常明显的、因异侵而鼓起的弧度。
......什么?
再然后是听觉,有种奇怪的、牙齿控制不住上咬合时发的“咯咯”的声音,不断回响在耳边。
......谁在发颤?
最后,尖锐的、仿佛被撕裂的痛楚将一切贯穿起来――
原来是你。
因为被侵犯,所以疼到崩溃打颤的人是你自己。
是噩梦吧?
你睁大了睛,生理的泪蓄满了眶,朦胧地看着圈着你的蛇类怪倾过来,怜一般亲了亲你的角,然后猩红的蛇信一一去了所有的泪。
蛇信压着薄薄的,刺痛使你不断泪,让你觉仿佛整个球都被湿漉漉地舐了一般。
不对......不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