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刹那,玄鸮的手也顺势覆盖了上来。
“师兄,我是一直想要得到你的认可,才努力到现在的啊,可惜我终究不是天乾……就连地坤也不擅长。”
那双手的温度很凉,像是一尸一样。
仔细想来,对于已经成为地坤,并被其他天乾标记的玄鸮来说,自己已经是没有灵魂的空壳了,当然不会有温度。
他满目苍凉,紧攥着寒鵷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松开,他想要释放自己引以为傲的信息素,来诱惑对方渴求自己,拥抱自己。
但那也不能。
无法散发信息素的他什么手段都没有,只能笨拙的,急切的握着寒鵷的手贴在自己的。
衣衫再次从他肩膀,他腹腻又充满了弹,微凉的肌肤恰到好的撩拨着人的神经。
寒鵷眉皱得死紧,看到他一的痕迹,也看到他脖颈间的齿痕,哪能不明白他上发生了什么,便更是不愿一错再错。
他知时间紧迫,再顾不得其他,竟是踮起脚尖,抬起来,直直吻上了寒鵷削薄的唇,那还不够,他还得再主动一些,再真挚,再烈的展自己躯的魅力。
就算仅仅是天乾对地坤的望也好。
只要是这个人,他就觉得甘之如饴。
寒鵷在他撞上来的时候,反应慢了一,随后还是决绝的将他推开,他不死心,像个饥渴又放浪的妇那样,扑了对方的怀中 ,颤抖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人厚实的背,脸颊在人的膛蹭动,因为羞赧他的脸颊不已,蹭得那也是一片火。
“师兄,抱我吧,求你。”
他闭着,一行清泪从角无声,那凉凉的意在寒鵷的膛上晕染开,渗透了肌肤,就连肉的心脏也跟着一凉。
“玄鸮,别再错去。”
寒鵷的话语里带着一声轻叹,他知对方心了,便是不由分说的动手去解人的衣衫。
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仅仅是开腰带都不得要领。
他很持,中满是羞赧。
动作显得那么的青涩,就像是第一次学会伺候天乾一样。
寒鵷始终不愿碰他,低声喝斥中又带着力的将他甩开到一边,他固执的不肯放弃。
比起用单薄的话语来表述自己的心意,他更倾向于用行动。
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变过。
他像是了很大的决心,才跪在了寒鵷的脚边,低眉顺目的开对方的腰带,拉衫,张开嘴就要将那垂的给在嘴里。
寒鵷攥着他的发将他往外推开,他倔极了,张大了嘴,住那就往里吞,两手握着动抚。
这仅有的经验,还是阁主教会他的。
那在上的掌权者,不会碰他,却是命令他跪在脚边,用嘴吞咽,卖力地抚。
他两腮鼓起,嘴角被撑得酸涩,被对方指导着,用,用双手抚,用咙吞咽。
那痛苦的又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是不打算再记起的。
此时为了让寒鵷有所反应,他什么都豁去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寒鵷也没有松,只是冷冷的推开他,而,提上了衫。
“玄鸮,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