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后阿尔瓦只要拍一拍桌,将文件向左右拨开,卢卡就知,自己该趴过去了。
可是人之间应该是这样的吗?为什么阿尔瓦从来不问问他是不是也有兴致,总是霸地想要就要呢。
卢卡甚至怀疑就是典狱长指使人去打他,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敢自己巡逻,他们两人展的也不会这么快。卢卡不知自己到底错了什么阿尔瓦要这样对他,明明只要跟他好好商量,他也会答应的,却偏要用这种手段迫他对阿尔瓦言听计从。
可这样的话卢卡从来都不敢说。
“典狱长。”
每天工作结束以后卢卡就会清理好自己,在阿尔瓦回来之前先一步到他房间里去,将手铐和摆在床边,然后自己跪趴在床上提前好扩张,为了确保他一回来就可以享用自己。
可是卢卡不喜这样,总有一种在卖自己的觉,他现在这样,跟旁人骂的那些话又有什么区别呢?他有时也想得到一个没有任何意图的亲吻,或是一个不用偿还的抚摸,又或是一个迷恋的神,而不是不容反抗的、冷冰冰的命令。
“起来吧,自己坐上来。”
“好。”
开始还是由卢卡照自己的节奏律动,等他觉得累了,阿尔瓦就会把他放来到床上掠夺,如果卢卡撑不住想逃走,那就把他拷在床就好。既然说要留宿,那就要待够一整晚才可以。
典狱长似乎很看重那个小狱卒,总是把他带在边,还教他摆些奇怪的发明。那个冰疙瘩,还从来没对谁这么在意过。
这个监狱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这些犯人被聚集在这里,看似是关押,实际则是,挑选。其中总有那么几个人是可以为己所用的,如果直接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可阿尔瓦就像看不懂层的意思一样,又或是在故意装糊涂。
阿尔瓦这个人总有些自己的想法,以他的份,对他用私刑似乎不太现实,但是教训一他边那个小狱卒似乎没什么难度。
“疼就去找你那个不能公开的人哭诉啊。”
这句话,是必须要传达给卢卡的。说这话的人转天就被调离了冰原,卢卡就算起疑心也无从调查。
可是阿尔瓦的心却跟冰雪一样,看到卢卡被打也不肯妥协,依然固执于自己所谓的原则。
真是麻烦,只是一枚棋,他到底在傲气什么?
“去给那个小狱卒再带两句话,手注意轻重,别给死了。”
阿尔瓦开始主动把卢卡留在自己边,跟他一起巡逻和工作,就像所有恋中恨不得24小时黏在对方边的侣一样。可背后那些人总有办法支开阿尔瓦,卢卡也总有落单的时候。
“你的小人又来找你哭诉了吧,不打算救他吗?”
“我不会替你们事。”
“那很遗憾。”
从那之后卢卡没有再被打过,阿尔瓦不知是两人的形影不离让他们找不到机会手,还是那些人知自己的态度,终于选择收手了,可不动机如何至少卢卡安全了,他也得到了一个乖巧黏人的人,结局好像也还不错。
可谁知有一天,自己拼命的保护冬蝉竟然亲自来反抗他,还把监狱搞得天翻地覆的。
(三)
阿尔瓦检查了一卢卡手脚腕的电击环,把挣松的位置又重新紧了紧,泼了一盆冷在卢卡上,让他变得更易导电。
既然错了,就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