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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熟悉的巢白纹显的格外兴奋,他把行李随便一放,抱起佣兵摸着黑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将门一踹就把佣兵往床的方向扔去。
黑暗中传来骨跌在地板上的声音,以及那个人的谩骂,白纹打开灯时发现房间的摆设被黑镰动过,他曾经熟悉的大床现在正悠闲地在另一面躺着呢。
佣兵着自己快被摔碎的尾椎骨从地上慢慢爬起来,随手抓过桌边的相框就朝白纹扔过去。
“你要摔死我啊。”
“这不能怪我,这都得怨我弟弟,我的床・・・・・・明明之前就摆在这儿的。”
“行,等他回来我就揍他一顿。”
“好,正好我也想揍他了,不过不准打脸,明天可就是他生日了,还得给他庆生呢。”
“嗯?”监测到关键词,佣兵机警的竖起耳朵来,他总算明白为什么白纹执意要赶回来了。
“黑镰的生日?可你们不是同一天・・・・・・”
“是啊。”
“那这也是你的生日啊,怎么你只想着跟他庆生,你自己呢?”
“我负责给他准备惊喜,他开心我就开心喽。”
“・・・・・・好吧。”
只早生了几分钟,这个哥哥当的还真是过分称职。
“你都没想过给自己庆生吗?你弟弟都不给你准备什么吗?”
“他?他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
“・・・・・・”
佣兵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个称职的人,跟白纹在一起这么久了,家也回了,事儿也办了,却始终没问一问他的生日。不过他多少能理解黑镰不记得生日这件事,刀尖血的日过久了,只会想着自己几时灭亡,不会留意自己何日诞生。
佣兵刚刚扔去的相框,里面摆放的是他们兄弟年少时的合照,那时候的他们还是一穷二白,上穿的破破烂烂,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笑的是那样灿烂。相片中的少年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再过几年,他们两人就再也没法像这样相拥站立在阳光之了。
白纹将相框放回原摆好,有些怀念的摸了摸了相框中的黑镰,轻叹了一气,那样的日再也回不去了。
“走吧,去准备一,等那小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生日快乐哦,白纹。”虽然还没到零,佣兵还是决定先送上祝福,省的这个弟控一会儿脑里全是黑镰,忘了自己生日这回事,“你现在把生日告诉我了,以后我给你准备礼。”
“哦,是吗?”还真是难得,自从母亲离开以后,已经没有人会给他准备礼了。
“那今年呢,不要想蒙混过去哦。”
“来不及了嘛。”佣兵无奈的一摊手,“这只剩几个小时了,我上哪给你整礼?”
“嗯・・・・・・”白纹沉思了一,“几个小时,洗个澡总绰绰有余吧。”
佣兵上就意会到了白纹的意思,毕竟,路上如果不是那个小骡不太听使唤,他早就拆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