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要看你的表现。”
“可以了,可以了。”侦探摇着黑镰的肩膀希望他能够暂时放过自己。
这就是你一直掩藏的秘密吗? 我的罪犯先生。
既可恨又让人心疼。
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被的站都快要站不稳,双手握住栏杆不让自己跪去,呼早就错乱不堪,再这样去,真的要撑不住了。
“这要看你表现如何了。”
“黑镰先生,就在牢狱中度过后半生吧,希望你能好好记住,今天是谁送你来的。”
侦探伸脚朝黑镰的轻轻踩了去,在对方因为惊讶向后退了几步的时候又勾住那,将缓缓引向自己,让黑镰的面刚好停留在小小探前。
“你为什么这么会?”
侦探觉得心脏被什么击中了,虽然他们现在是在玩,但是黑镰这些话好像不是什么简单的台词,他似乎在借着游戏的名义,诉说着自己的真心。
黑镰张住小小探,那里一被柔温的腔包裹,对方在端四周有力的舐着,奇怪,他的仿佛带了电极,每一个动作都在侦探激起一阵阵舒的电。
住,失去了领带的规束,侦探那早就失去纽扣的衬衣瞬间散落开来,敞开一条隙,里的风光随着侦探系牢门的动作若隐若现。
侦探脸唰得红了一圈,虽然,也,也不是不行。
“你刚刚,玩的很开心哦,还敢戏我,有没有想过后果会是什么?”
“巧了,我也正有此意。”
“我把我这条赔给你,怎么样?”
黑镰张嘴咬上了对方的腰带,熟练的用牙齿将锁扣打开。侦探低看着黑镰咬着腰带将它走的时候,仿佛自己的筋骨也一并被走了。链也被咬着拉了来,黑镰咬上了小棕熊的一角,他本以为对方要帮他褪来,没想到黑镰咬开一裂痕以后一甩直接将它撕碎了。
黑镰忍不住咽了一唾,这系得哪里是牢门呢,是他的心门呀。
一个恶,在偶然照地狱的那束光面前跪了来,祈求他带自己离开这片荒谷。
“嗯・・・・・・怎么了嘛,是你说可以随便玩的。”
“也不看看我是什么生意的,改天,我教你啊,你可以拿我练习,不用客气。”
“这就受不了,这才到哪里啊。”
该死,可是真的被他引住了。
也好,偶尔换换味,似乎也不错。
黑镰得很深,几乎吞没到了,再加上时不时的,腔一收紧,小小探被这无法招架的温勒住,都让侦探的理智一被磨灭,尤其是黑镰为了清理而吞咽动作的时候,侦探真觉得他连自己的魂也一并吞了去。
“我现在在这里了,是否可以赎清我的罪孽呢?你会原谅我吗,亲的。”
黑镰张故意轻轻咬了小小探一。
“亲的,我向你认罪。” 黑镰隔着牢笼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对方的额,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在侦探面前缓缓跪了来,“可以救救我吗?从这罪恶的泥潭,救我来好吗?”
“我才不要学。”侦探的脸更红了。
黑镰抬打量着面前这个人,他的双手依然被勒在后,而对方好像并没有替自己解开的意思。黑镰动了动手腕,绑得还真够结实,从来只有自己欺负人的份,今日倒是也被这家伙戏了呢。
“喂,我很喜这条的。”
“知该怎么吧?”
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救赎,等待一个带他离开那个弱肉鬼魅横生的世界。他看上去像是百鬼之王,可他却恰恰是最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