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镰趴着反思的时候白纹悠闲地泡起了茶,其实要不是顾及黑镰的自尊心,他真想把侦探和佣兵都叫来,让他们跪在一边看着黑镰是怎么挨打的。一方面是给黑镰增加一羞耻,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他们俩学一学该怎么挨打。
单单是已经不够白纹打了,黑镰连上也布满了鞭痕,他趴着也没有力气,将自己完全陷在床褥之中,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声。被仇家着用乱棍打也不过是这个效果吧,冷汗浸透了黑镰的衣衫,把床铺都印了一圈,汗过鞭打过的位置,刺激得伤突突地疼。黑镰连句告饶的话也不敢说,哥哥这样的打法他了解,就是故意不想让他站起来,这样也就不会跑去给他惹麻烦了,他一旦了这个决心,怎么求饶也是没用的,还不如留力气,等打完再求他给自己打一针镇痛剂。
“别动。”白纹觉得不对,准备掀开黑镰的衣服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谁知黑镰突然紧张起来,刚刚要揍他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抗拒,怎么这会儿突然叛逆起来了。
侦探边似乎多了个助手,只是他常年着面,也很少说话。
白纹总是把端到黑镰床上,他行动不方便,就让他趴在床上吃。侦探每次看到黑镰跟白纹撒的样就觉得很疑惑,明明白纹打得那么狠,怎么他好像一儿怨气也没有呢?
黑镰就是这样,一挨完罚就开始跟个小孩一样开始撒诉委屈,他才懒得呢。
“你这个态度,看来是没挨够啊。”
解释过后白纹的又涨了一圈,“你在生日那天,还跑去鲨人?是不是差儿连生日都没命回来过?”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后都听哥哥的。”
白纹一巴掌拍在黑镰伤痕累累的上,责备了他几句,行把黑镰的衣服掀开,在看到他上缠着的绷带时愣住了。
修养一段时间以后,白纹和佣兵还是决定留了来,只是偶尔会去旅行,佣兵的母亲也时不时来这里看他,只是母亲每次来的时候,就得把黑镰扫地门了。不过,他好像也不是很在意,毕竟他也有了新的住。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再说,寻仇哪有日啊,难要跟他一起完蜡烛再互砍吗?”
“好疼啊,哥哥扶我一呗,起不来了哎呦。”
“闭嘴,趴好。”
是莽撞了些,可是不这样又能如何,算计?陷害?他们互相知对方太多秘密,还要防着他们乱说话,果然还是直接清理掉最方便了。
“知疼了?”
黑镰刚爬起来,还没拽上呢,又被白纹了回去。
“哦哦,是这样。”侦探听着白纹的话,一边记笔记一边连连,“兄长,鞭可以借我用一吗,次我给他送饭吧,我也想试试。”
人们对他有很多猜测,有人说他是个退役的卧底J,面是为了掩盖份;有人说他是被罪犯报复,在火灾中毁掉了面容,总之都是些正面形象,没人觉得他其实是个亲手创无数个悬案,罪大恶极的恶。
毕竟自己一手教大的弟弟,挨罚的时候是真的规矩,不用绑也绝对不会轻易乱动,除非实在疼了才会小幅度地挣扎,不像某些多动力气又大的麻烦,绳都绑不住。
“还打?别了吧哥,我这还有伤呢。”
他和侦探常常一同现在凶案现场,这个人似乎异常锐,总是能第一时间找到关键线索,当他贴在侦探耳边私语,往往就意味着离案件侦破不远了。
“他啊,平时看着很凶,其实只是一只大狗。他会对侵者吠叫,但是会对惩罚和饲喂他的人摇尾巴。这个人啊,好驯服的。”
“嘶~轻,轻,哥。”
现在轮到黑镰被禁锢在床上了,只不过他脚腕上没有锁链,房门也没锁,他只是单纯的疼得不来床而已。
“好了,起来吧。”
“怎么回事?”
白纹一巴掌拍上黑镰的后背,“少来,赶紧起来,还想再挨一轮吗?”
“嗯。”
那是不可能的。鞭打在上当然还是要认怂,伤好了还是想怎样就怎样,这就是他从小挨打到大的原因。
“切,都是我玩剩的,给我当同谋我都嫌笨。”回到事务所以后黑镰把面一扔,坐在侦探的办公桌上,翘着嚣张地嘘着,“看得我技
从此这个城市又只有一个白纹了。
(三)
“你这人。”
白纹抬望了一的通风,也不知这次那个家伙有没有在偷看,又学会了多少,他要是次次都这么规矩,也不至于每次加罚比该打的次数都还要多。
白纹将鞭放在黑镰腰上,叮嘱他趴着反思一会儿,不准把鞭掉来。
奇怪的是白纹明明特意避开了伤,怎么黑镰好像疼得更厉害了。
“弟弟,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