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灵活的旋转舐着,在钢珠碾过那的双重刺激奈布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小声喊了来。
“唔~嗯~”
白纹赶忙伸手捂住对方的嘴巴,“早就跟你说了会喊声的,这都还没开始呢。”
“唔・・・・我有什么办法。”毕竟一直忍着,也确实很难受啊。
白纹撇了一枕边的球, “现在要不要上?”
原来这家伙是故意的!
“这算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吗?”
“勉勉算吧。”
“现在没有戒指,那我就先拿这个代替吧。”
“啊?”
“那我要说誓词了哦,白纹先生,你愿意一辈淦萨贝达先生,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苦,让他每天都不来床吗?”
“你有病哦。”
“我愿意。” 白纹完全无视了奈布的嫌弃,继续自顾自的说:“萨贝达先生,你愿意一辈被白纹先生淦,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苦,即使发脾气也不分床睡吗?”
“你tm是不是・・・・・・”还想说更多的话,就被杰克着巴上了秋。
“萨贝达先生说他愿意。”
“・・・・・・”
“那么就请两位新人,快交换吧。”
真是幼稚,奈布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带了这么一个傻东西回来。
自导自演了一场奇怪的婚礼以后,白纹迫不及待的顺着奈布的脖颈向贪婪的舐着,咬上前的粉在齿间轻轻摩着,享受的听着奈布沉溺的低,直到将两刺激的。
见准备工作也差不多了,白纹伸手将奈布翻了个,过多余的枕将奈布的腰垫起
白纹拍了拍奈布的肉示意他再主动翘一些,着一串钢珠的小就这样一览无余的暴在空气中。
白纹将巨大的钢珠一把来,带来的烈刺激就像是里面被电过一遭一般
奈布一时没招架住,惨呼了一声又跌回床褥中。
被折磨成玫红的小花一颤一颤的收缩着,像是在邀请。
白纹换上了一串相对没有那么夸张的钢珠,正在奈布纳闷这家伙怎么开始心了起来,一个的东西就抵在了门。
这家伙,该不会是想,同时去吧。
白纹那东西本来就够难熬了,现在又加上一串钢珠,这哪里是人类能承受的住的啊。
不等对方多想,白纹已经压着奈布行将东西送了来,横冲直撞的开拓着。
放开啊,放开,可是此刻的白纹已经被迷了心智,让他停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小小白被送一个不可置信的深度,失去礼法约束的白纹动作格外的无,每一的撞似乎都在挑战奈布忍耐的极限。钢珠随着活运动在翻碾磨着,将里面搅得混乱不堪。
奈布几乎要哭来,这哪里是什么新婚之夜,这就是间,是间啊。
奈布的喊声越来越不受控制,白纹怕被人听到,伸手将对方的松的枕中,不一会儿枕便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涎还是泪。
被这样行的摆了一阵竟然奇迹般的适应了,那种要吃了他一般的被支被欺负的觉被转化成了一阵奇妙的兴奋,让他不得不一步步沉沦。想要得到更多,哪怕会因此死掉也没有关系。
被带上的烈刺激让他失神了许久,等奈布从余韵中走来却发现白纹正在无耻的亲吻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