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忘了这个东西”黑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走到桌上取过一个带狗尾巴的,不由分说的了那。
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
奈布趴在地上没办法起,一旦有站起来的动作就会被狠狠的踹回去,如此几次以后奈布也不愿意再去挣扎,再这样被踹几怕是都会断掉。
意很快便涌上来,可是对方却本没有给他上厕所的机会,小腹很快便涨得圆圆的,一开始他还想忍耐,可是这种东西本不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
觉越来越难以承受住,奈布开始大声呼喊,可直到自己的嗓都有些哑才有人回应他。
黑镰和白纹对这一刻已经期待良久了,当他们计划惩治他的办法起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在他上尝试了,不知这一次,他可以熬多久。
黑镰命令奈布将双手抱拳,接着用绷带将他的手紧紧得缠住。绷带裹的很紧,几乎要将奈布的手指缠到手心的肉里,随后又用黑袋将他的手包裹住并绑好,防止他将绷带咬开。奈布只能保持握拳得姿态,没有办法抓握。
很快奈布就知为什么他们要给自己灌那么多的了。
“好啊。”对方快的答应了他,将他带来扶着他站在小便池前。
不等奈布回答,一便直接伸到他的胃中,被源源不断的灌了去,直到将整个胃都几乎撑满,之后便将奈布一个人留在了笼里。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扮演一只狗吗?
“你还要在这里待很久,补充分对你有好。”
“嘶,你在嘛?这是什么东西?”
“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奈布被猛的推到房间中间,突然的推力,加上没有防备,让他直接扑倒在地面上。
那东西的尺寸并不夸张,奈布着倒是也没有多难受,他们这样显然并不是为了让他有多受不了,只是折辱他罢了。
这个姿势让奈布觉得很受侮辱,更何况大概率,他要一直保持这个样。
“喝吗小家伙?”
奇怪,为什么不来,奈布疑惑的望向边两人,
的。而四周的架上,墙上,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得,有的奈布认识,有的他不认识。
奈布略显绝望的趴在地上,黑镰后背后走过来半跪在他侧,奈布到一阵寒意,接着一把暗黑镰刀从他劈过,一便割断了奈布手上的绳。绳松开以后奈布还有些惊魂未定,这架势,仿佛是要砍了他的手腕一样。
两面镜分别放在前后,让奈布可以一抬就看见自己现在的窘态。经过此前的相,这两人已经知,寻常的疼痛奈布都可以忍耐,但这种折辱,他很难承受。
“嗯,这样的小先生果然很漂亮,更像一只小狗了。”
奈布了手腕上层层叠叠的勒痕,极不愿的摸过面前的手铐给自己上。
“我想上厕所。”
“你不是想知
“怎么了?”对方明知故问:“小先生是有什么需要吗?”
“你只受着就是了。”一被行送铃之中,诡异的痛,这个家伙,究竟在什么?
白纹递上了上了一个奇怪的,奈布从来没见过那东西,像一个小小的笼套,端像是有个开关的模样,他也不知这是什么用的。那东西被套到小小奈上面,奈布猜想可能就是个贞带之类的东西吧,直到白纹着他试图将什么东西铃。
被行调整成跪趴的姿势,膝弯也被固定了一铁杆,让他的双只能大方得分开,无法合拢,如此一来,他就只能这样跪趴着没办法起。
上着铁杆,让奈布连爬动都很艰难,他基本是完全被拖着关一个极其狭小的笼,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拖两断断续续的血迹,笼几乎贴着奈布的本没有活动的空间,让他只能跪趴在里面。
两人剥去了他的衣衫,将他满的伤痕展无疑。
黑镰命令他,“从今天开始,你要扮演一只狗。”
一副手铐被丢到他面前,后那个人用镰刀威胁的敲了敲的他的后背,“自己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