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呜呜呜呜。”
“好啦,我还有事要忙。”黑镰站起,一边碎碎念着“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一边tian着嘴唇离开了牢房。
黑镰却满不在乎的回答,“吃糖喽,你答应要给我尝的。”
“这些都给你,今天我再去那个商人那给你抢回来。”真是土匪,到哪里都用抢的。
谁说没有比糖果还要甜的东西呢?
“诶,给我也尝一个。”
黑镰走了以后地牢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除了老鼠窸窸嗦嗦的声音,剩的只是一片失去自由的死寂。奈布继续挪到角落,依靠着墙独自理着自己的伤。后的鞭痕他实在是碰不到,已经有些发炎,可就这么几颗糖和简单的药,到晚上的时候竟然真的恢复了起来,烧也渐渐退去。其实他有些不喜自己这种恢复能力,还不如死了算了。
“白纹先生?”奈布不知是惊是喜,他既想离开这地牢,可也不愿被白纹带回去折辱。
不过一次,我可不会失手了。
“你这是,”刚想挣扎,却发现全都没有力气,“你给我打的什么?”
酒被直接洒在伤上用清理,奈布的整个后背像是被火烧着一样,药粉洒时的疼痛让他前一阵阵的发黑。
白纹打开了牢笼的门,将蜷坐在角落的奈布抱起来,“你轻了不少嘛。”
“我······”
没想到这所城堡里竟然还有一个简易的手术室,白纹将奈布放在手术台上示意他趴好,开始给他注药。奈布本来没有多想,直到白纹开始动手将他绑在手术台上才觉得不对劲。
治疗结束奈布已经了一的冷汗,的铺单已经被血和汗浸透。
尽明明被注了肌肉松弛剂,上的一力气也没有,白纹还是很仔细的把奈布的手脚都死死的固定在手术台,连腰上也被缠上了几。
中一一化开,酸酸甜甜的,味很特别,吃到了糖果,似乎上的伤都没那么痛了呢。
黑镰的侵略加上糖果的刺激让奈布腔中分大量的涎,可是黑镰又迟迟不肯松,积聚的银丝顺着奈布的嘴角溢来,让奈布看起来更加的诱人了。
“萨贝达?”
黑镰贪婪的将对方腔的每一都扫了个遍,对着糖果一路紧追不舍,得让奈布都觉得有些痛了,原来吻也会给人带来窒息。直到最后tian到糖果都已经化掉了,也不知了谁的中。
“喜吗?”
“不要动!”又是这三个字,“听说,你又想鲨黑镰了?差一就得手了对吗?”
“我带你去治一伤吧。”
听到白纹这话奈布的瞳孔一震,预到大事不妙。自己说到底只是他抓来的一个玩,对白纹而言,当然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更重要。
一直被关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黑镰终于送来了奈布,终于可以好好一气,转了转酸痛的,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你搞什么啊?”
嘶的一声,奈布上本就破碎的衣服被白纹扯了一段来,那衣服沾着血迹跟伤黏在一起,布条沾着血肉被对方暴力的撕扯来,旧伤又重新簌簌的鲜血。
现在奈布知为什么白纹一定要绑他了,这哪里是治疗,简直比刑罚还要难熬。白纹这个家伙生起气来,真的很恐怖。
“黑镰来找我要厨,我就知你在这里吃的不算好。”白纹低看了被丢在一旁的黑暗料理,嫌弃的捂住了鼻,“这该不会是黑镰自己的吧?”
“不要再被我发现有一次,亲的萨贝达。”
奈布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被什么奇怪的胜负支了,黑镰越想勾走那枚糖果,他就偏偏不愿意将糖果拱手让人,死死的防守住那枚糖果。
“······好。”奈布虚弱的回应。
“嗯?”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像一只被丢上岸的鱼浑动着,若不是被束缚着此刻恐怕已经了手术台。衣服被一条一条的撕开,淤血混着新鲜的血浸满了整个手术台,一滴一滴的跌落在地面上。腐烂的肉被白纹拽着直接切掉,那手术刀的刀刃还很钝,切了半天也切不来。
奈布剥开一只糖果,取里面的糖芯递给黑镰,那糖上还奈布手上的沾着泥土和血,只不过黑镰并没有接过这颗糖,而是抓着奈布伸的手把他拉向自己,另一只手禁锢住奈布的,一咬上了对方,不由分说的撬开他的唇齿,开始用争夺他中的那颗化了一半的糖果。
“跟我说说,若不是这锁链,你打算花几秒钟拧断我弟弟的脖呢?”
嗯?这个声音是。虽然是孪生兄弟,型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但是两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只一开便能轻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