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我都不来了。”
渐渐支撑不住,他调整了一呼,用最后的力气控制着自己慢慢的坐了去
白纹贪恋的享用着对方,几乎要把他自己。
“为什么这么对我?”
奈布妥协的放松了一些,谁知对方竟然趁机又伸去一。
“因为喜你啊。”
“亲的,你可真味。”
“放我走······”
又舒,又羞耻,还无从躲避。
“小先生,注意你的语言,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说脏话。”
奈布还是撑着,白纹的手指仍然顺着那甬来回试探着,还不忘时时观察着奈布的反应,当他觉得差不多时,便笑盈盈的用力了去。果然,奈布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一时没撑住一向坐了好一截,得好深,奈布都有些惊慌了,可奇怪的是,除了痛,还有一奇怪的电从那里窜过。
“真的不喜吗?那我现在就走,把你晾在这一个晚上怎么样?”
白纹实在没有料想到事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有些吃惊的抱着正趴在自己肩膀上颤抖的奈布。要知,这个人在受了极重的伤时都不曾落泪,怎么会在此刻哭的如此的无助。
“不要哭了,亲的,我带你去吃甜好不好?”
被带到,奈布到一瞬的失神,等他回过神来,中却不受控制的涌两泪,像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一样,趴在白纹的肩膀上止不住的哭。
“艸!”
白纹惩罚的揪住奈布的领将他抬起来,将第三手指抵在后雪,正一一向侵犯。奈布为了不直接坐到那上面去只能扎步般靠双苦苦支撑,可是对方的拨让他的渐渐发,正一一向。
白纹低用牙齿一一将奈布的上衣解开,住了藏在最里层那抹粉。
“你放松一,我就拿来。”
“你现在照自己的节奏慢慢坐去的话,可好过一会儿你撑不住一坐哦。”
“你!”
“不可以哦,你这一生都别想逃掉了。”
“这样撑着很累吧?”白纹笑着把奈布托得更了一些,这样他撑不住坐的时候,冲击就会更重呢。
“那,那你去。”
白纹满意的看着对方缴械投降般坐了去,动作便更加毫无顾忌了,另一只手抚上了被勒的胀的小小奈,终于将束缚住它的领结解开,看着它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成长着。
“我······我不喜被人这样,别了,别了。”奈布的声音已经蒙上了一层哭腔。
奈布已经几乎被支,神中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和警惕,只是单纯的享受。或许这才是他这个年纪应该享有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