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过,不再和他争论。
但是我却没有了几日前的难受,这几天旅游途中经历的事让我又重新的摆正了自己的地位,我从一开始就知没有可能的事,为什么我还要为此难过呢?
“嘛一直看着我?”
“谢谢你,童嘉!”
他的声音有很重的鼻音,睛还有轻微的青紫,整个人看起来有憔悴。
“为什么要帮她?”他突然来了个反问,“你希望我和她在一起是吗?”
一直到快早读了,靳远尧才来,他带着罩,拉开凳放书包,注意到桌上的袋,他问:“这是你的吗?”
我盯着那袋看了好几秒,才说:“好。”
我到教室时,靳远尧还没来,我把袋放在他的位置上,拿语文卷开始。
早读结束后他才回来,我依旧在题,元旦三天玩傻了,作业还剩一没完,我疯狂地在补,而他,拉开凳坐后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看得我没法专心继续写,只得停笔。
他的神让我说不任何话,我觉,这个世界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就连靳远尧,他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搞什么?里面总不可能是炸弹吧?这幅语气是怎样?我被他的态度搞得也有些不耐烦:“我知啊。”
我的语气也开始恶劣:“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里面是什么吗?”
我心一,压着又涌上来的酸涩:“这和我希不希望有什么关系?你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不就帮她给了东西吗,你火撒我上嘛?”
他一字一句地跟我确认,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不友善:“你知里面是什么,然后还帮蒋若芸拿给我?”
书。
罩遮住了他半张脸,却依旧能看他的不悦:“你帮蒋若芸拿来的袋?”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他噌地站起来,里竟然参杂着细碎的伤痛:“你真的不知是为什么吗?童嘉?”
蒋若芸走了,她并没有将袋封,我能看到里面有一个便当盒和一封同样是粉的信,我也很清楚的知这是什么。
他唔了声,翻开袋,听声音应该是看了那封信,然后又把信丢回袋里,提着去了。
他说的话我听不懂,他的事我看不明白。
“不是,”我看了一就重新低开始写题,“蒋若芸给你的。”
闻言,她整个人放松来,笑容甜地把手上提着的好看的粉袋递给我:“那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给放他位置上吗?”
,我回的很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