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对帮不上忙表达歉意……虽然方式有些过于别扭。

        “什么都要说吗？”

        “可是煎药这种事，言笑也得，钟离先生又何须专门叫我来？”你眨了眨睛，煞有介事地扯着虎，反正只要涉及到钟离先生，魈这样的迷弟，自己就会脑补得明明白白。

        “可……以你刚才的表现……”魈上打量着你，金的睛突然一亮，话一转，“不……钟离先生不会错，既然他没有额外的安排，应该是你刚才大意了，或者是我对你的实力判断有误。”

        你一脸严肃：“对！早发现，早治疗！不能讳疾忌医！”

        “诸行无常，一切皆苦。不过是些打打杀杀的旧事，没什么好说的。”

        “魈……”

        “没有关系，凡人的东西，就让凡人来应对好了。”

        你说完就从系统背包里掏来了一在铁匠铺打造的便携式大铁锅，当着魈的面，麻利的架设了起来。

        “隔多久……我不太记得清了……以前还好，每每要间隔几十次海灯节才会发作，用钟离先生的药压着也无甚大碍。但五百年前那场灾变时，我杀戮过甚，况不免恶化许多，自此便有些难以为继了。”

        “……”魈微张着嘴，金的瞳里闪过一丝迷茫，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过了好几秒才试探地问，“符箓、法……他就没给你一些别的东西吗？”

        “现在也能听得见吗？”

        “嗯？”

        果然，魈思忖了片刻，便利落地放弃了抵抗：“既然是钟离先生的吩咐，你想问什么？”

        但能让魈亲自说来‘难以为继’，恐怕况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更加严重。

        搭好了锅灶，你又从系统背包里取来了木材和清，将钟离先生给的药包放去，用清浸没，盖好盖，又娴熟地生好了火，用小火慢慢地煎煮。接来这段等待的时间，你自然也不能单纯和魈这样大瞪小地坐着。

        “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呗。”你好奇地问。

        “我与你说过的吧……”魈顿了顿，神飘向了远方，似乎在聆听着风中那些你听不到的东西，“它们的声音……仍然现在我的耳边，咆哮，嚎哭，嘶喊着杀戮。”

        又是五百年前那场及整个提瓦特大陆的灾变，你暗自咋。难怪钟离先生让你照看魈，毒血污染了特瓦林的龙杜林，据说也是那场灾祸中现的造。既然你能净化杜林毒血带来的污染，那么说不定也能帮助到魈。

        “不过没关系，我习惯了。”魈轻描淡写地歪过，又反问起你来，“钟离先生……只给了你这个药吗？”

        “没了啊，他给我这些什么？”

        “比如……像现在这种压制不住的况，你以前大概隔多久才经历一次啊？”你一本正经地问。

住了，过了好几秒才有些无奈地说，“我回望舒客栈借。”

        你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你抬看了魈一，本以为他要说‘麻烦’，‘无聊’之类的话语，却见他将脸偏向了一边，有些不自然地说了句，“我……对付不来，劳烦你了。”

        见他不肯合，你只好又搬钟离。“可是钟离先生叫我来帮你，你什么都不说，我如何帮你啊？”

        你皱起眉，表也变得有些紧张，他是曾与你说过，但你当时只以为那是偶尔会现的幻听。

        他看着你，郑重地摇了摇：“你不是凡人。”

        魈看了一看正徐徐往外冒着气的煎锅，并不认同你的观。“你已经在帮我了。”

        你当然不是提瓦特的凡人，凡人的上不会有星海的味。既然白垩之都能闻到，护法夜叉自然也不会毫无察觉。

        “无时无刻不能听见。”

        “凡人的东西……”

        你不明所以地看着魈，还以为漏掉了什么。“啊？还需要什么吗？”

        “呃……那倒是不必，我有便携式的。”就算是仙人，也不能老是蹭人家望舒客栈的吧？

        “我大致有些明白了。魈，你要是有什么状况，要尽早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