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乐抚上她的背,唐宁收紧了呼,后脊发麻,她推着唐嘉乐的肩膀却柔弱无力。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她固执地调,“我说你不是真的喜我,只是不甘心,空虚寂寞,见起意……”
这一次唐嘉乐没有反驳:“嗯,那怎么办呢?”
既不让他死心,又不让他靠近,他也很希望唐宁能给他一条明路或者死路。
“我就是对你见起意,所以主动送上门给你——你要不就用一试试?不满意再把我赶去?”
背上的手愈发炙,透过她薄薄的衣裙着唐宁的心脏。
她故作镇定,讽刺他:“你还兼职鸭啊?”
“不一样,我净又不要钱。”唐嘉乐刀枪不,“是你召之即来的狗,挥之即去的玩。了解你的味,深知你的癖好,可以像满足你的胃那样,满足你的。”
唐宁不得不承认,就是这种默契让她昏动摇,一杯茶就轻易蒙了她的心。
也许有人能够抵御新鲜的诱惑,却没有办法完全抗拒舒适圈的温柔。
明明后背上的手没有施力,她却觉自己在向沉,沉唐嘉乐温的鼻息。
“我很会学习,又没有羞耻心,可以陪你玩所有刺激的游戏。
就像六年前的夏天一样——
你可以绑住我,可以到天亮,可以在里,院里,楼梯上……”
唐宁猛地捂住唐嘉乐的嘴,却没有阻止他探裙摆的手。
他在她的手心瓮声询问:“可以吗?”
她不回答,他便停在那里不动,她气恼地瞪他,他故意装作不解,像小狗讨好人类一般探着她的手心。
唐宁要回手,却被唐嘉乐猛地拽住。
“我可以单方面服务你——像这样。”
他盯着唐宁的脸,神炙如午后的房间。
唇再次覆上她的手,尖沿着掌心的纹路向上,一湿闭合的指,请求她的放行。
唐宁听到手机的震动,嗅到木质装修陈腐的味。
记忆和现实开始混沌,她隐约觉得那应该是胡悦打来促他们回家的电话。
窗外是大理最明媚的阳光,唐嘉乐埋在她的间。他的尖在她湿的唇上逡巡打转,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唐宁莫名地张开了指,等候多时的人蓦地笑了。
尖探,挑逗着上方的肉。
她昏转向,明明只是被舐指蹼,却被那条勾得面湿透。她想悄悄夹紧双,却被卡在双膝间的膝盖阻拦。
“我数三,你要是不推开我,我就要别的地方了。”
唐宁绷紧了呼,唐嘉乐却没急着开,而是低亲吻她的掌心,仿佛虔诚的信徒一般在向她祈祷。
“一。”
他将脸贴着唐宁的手,小心翼翼地抬起。唐宁看着他唇齿开合,心中却反而变得平静,一种莫名的在心间愈演愈烈。
明知在此刻打止才显得果断,可她偏偏昏了一。
“二。”
唐宁别过不再看他,才想起沉沦的第一步是盲目。
那一瞬间云雾散开,唐嘉乐看到阳光从落地窗照了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