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名额让给你,怎么样?”
唐宁素来是个直接的人,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望。她不想再猜唐嘉乐的心思了,既然这是他唯一主动透过的目的,那她就开门见山谈交易。
唐嘉乐原本有些不好意思的窘迫瞬间烟消云散。他看着唐宁,后者坦然地与他目光相接,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去。”
他对唐宁从不说脏话重话,如果不是这样,此刻还会加一个“”。
唐宁不能理解,为什么她怎么欺负他唐嘉乐都能容忍,却偏偏这件事不肯松?
她提了一气,想提醒他,她不会给男人第二次机会。可猛然意识到,这已经是第二次。
别人都喜她,都喜她,偏偏只有他对她毫不容。她盯着唐嘉乐,气得牙齿打颤,伶牙俐齿瞬间失灵。
“唐嘉乐,你别后悔!”
她一跃而起冲了房间,跑回自己的卧室,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再见是第二天早上,唐宁被他妈叫起来吃早饭。早饭是唐嘉乐准备的,他也没有睡好,里充满红血丝,只是不与人对视就看不太来。
唐宁显得格外夸张,袋都快掉到颧骨,问就是:“太认真,失眠了。”
唐妈用手肘怼了一旁的唐爸,怨他昨天给唐宁施压。唐爸不肯认错,还倔地持:“这就对了,用心钻研一件事才能好。”
见没人迎合,唐爸有尴尬,他看了一唐宁,见她一个鸡没吃完又剥了一个,只吃清不吃黄,没话找话。
“多大了还挑?不吃别浪费。”
唐宁瘪起嘴,本来就不顺心,吃个鸡还被骂。
看着泪要掉,唐嘉乐忙将她碗里的黄夹了过来。
“是我吃,唐宁特别留给我的。”
谁都听得来,这是唐嘉乐的谎话。
可唐宁偏不承他的,小声骂了一句:“我留给狗吃的。”
说完就被她妈拍了一,说什么呢。
唐宁委屈极了,这条狗就只会在你们面前装乖,跟我可横呢。
饭后韶笛来接,唐宁上了墨镜,刀枪不。也不问唐嘉乐的意愿,就坐到了副驾驶,将后座留给他和陈新月。
二十分钟的车程,她睡得昏天暗地,被韶笛叫醒时还有些怨气。
七月不是喜洲最的时候,油菜花已经凋谢,只剩看不特的绿田野。只是陈千偏当地的白族建筑,田园牧歌更是他钟的绘画主题。
韶笛开着车绕了一圈,找了个人少又视野开阔的位置,只是这里不能停车,他就将后备箱的画、遮阳伞卸车,然后将车开去了停车场。
唐宁喜写生为借的郊游,但本并不喜写生。她讨厌写实画法,写生对她如临摹一般枯燥,索然无味。
她随便选了个位置安置小扎,唐嘉乐的遮阳伞就跟了过来,架在她后的位置。
唐宁没理他,自己画自己的。
唐嘉乐也没打扰,将矿泉放在她随手能拿到的地方,自己就坐到了距离稍远的地方。没有遮阳伞,就没有陈新月,这样他可以放肆地看着唐宁,又不会让唐宁发现。
他很喜看唐宁画画的样,平时脱兔一般的女孩,安静来的瞬间会有一种非常迷人的魅力。专注的,细腻的,而那支笔诞生的世界也无一不让他惊艳。
一切如此好,当然没有韶笛的存在就更好了。
“伞就给小女生们,我跟你坐一起。”
也不唐嘉乐脸,韶笛就自来熟地坐到了他边。醉翁之意不在酒,画了没一会儿,韶笛就忍不住起了话。
“你是唐宁的堂哥是吧?你爸是唐宁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