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得到同等甚至更多的教导和。
可唐宁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
倘若她真这么让,不就坐实了唐嘉乐对她所有的好都只是利益交换?
没有兴趣,没有喜,甚至没有一见起意。
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唐宁有些颓丧地瘪起嘴,陈千安几句,让她放轻松。
“走吧,屋说,你韶笛师哥带了些云月饼,一起尝尝。”
韶笛走到唐宁旁,小声说:“听说你喜吃甜的,我还买了玫瑰饼和桂花饼。”
唐宁笑着了,却莫名想起冰箱里的那一小碗剥好的虾。
她偷偷看了一唐嘉乐,后者跟一直被忽略的陈新月走在一起。这还没当上徒弟呢,就讨好起师父的孙女,想当赘婿了吗?
唐嘉乐习惯瞥向唐宁,刚好与她的目光撞上。
后者迅速转过了,想了想又觉得不甘心,气鼓鼓地瞪了回去。
唐宁一字一句地型:“我不会让给你的!”
大概是命途顺遂,万千,唐宁无论什么都会得到嘉奖,所以鲜少对什么事认真,说要争要抢其实也没什么绪,只觉得坐立难安,连鲜花饼都吃不去。
总算吃过了茶,晃悠到晌午,陈千才正题——画竹。
包括唐宁在的学生来上课,陈千都会同样的题目来考他们,堪比小学课文《画鸡》。
唐宁每次都随便画画,这次有了竞争意识,竟然有难以笔。她像是考试抓瞎的学渣,瞥向同一张长案上的其他三人。
陈新月底最差,反而画起来没什么压力。韶笛年长一些,也学得更久,自然也不畏惧这种司空见惯的考。更可恶的是,唐嘉乐也一副平淡如常的样,难不成这几年还一直在画吗?
唐宁看了一圈,手心都汗了。别人行云,她的笔却在砚台里转呀转,看着唐嘉乐已经画完了,她索大笔一搁直接不画了。
陈千从厨房回到客厅后,只有唐宁一个人交了白卷,有史以来第一次。她故作轻松,说着没意思不想画,但表却藏不住绪,垮的嘴角再没扬起来过。
唐宁从来不认真,如今认真了,反倒显得怠慢敷衍起来。陈千也没说什么,像是意料之中,只让她帮着自己一起看看。
说实话唐宁随便画,但不代表她不懂,毕竟从小她画作看的比动画片都多。
韶笛自不必说,他去年就开过个展了,国画工笔技巧结合油画材料表现中国佛故事,一来就小红了一把。他在画面意境、容深度上,已经远超他们这些年纪相仿的人了,没有比较的意义。
唐宁其实不喜他的风格,太讨好国际审了。毕竟画由心生,一个阿谀谄媚的人,名利心多半也很重,她不喜。
陈新月是个反面,她确实没什么绘画天赋,好在心态放得平,只一心应付她爷爷,中规中矩但认认真真,全靠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