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偶尔悄悄我的办公室,喔……好,再深……你的……喔,
会钻我桌偷偷给爷爷,啊~好,就是那,再深一!”
“那石的好,还是……嗦……还是的好呢?”路惠男嘴里裹着
,促狭的看向老爷。
老爷毫不犹豫的回答:“再,多吃去些,爷爷好继续比较一!”
“!”路惠男撇着嘴,笑着继续将向大鸡巴探去,只是开始一
比一深些,偶尔将两侧卷起垫在越来越壮的大鸡巴底,先是托住肉
棒,待到退时,香尖上翘,尖麻面从大鸡巴的底一直挑到
面的系带,大鸡巴被少女在嘴里无躲藏,生生的受了这一刺激,连老
爷也禁不住猛然深一气,待到路惠男尖在用力挑过,老爷站在
那里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这多少年卷土蒙尘的老枪在受到这烈刺激之后,终于唤醒了当年金戈铁
的血,昂扬振奋起来,黑黢黢的肉棒如铁,斜斜指向星空,仿佛在呐喊
:“老枪我又回来啦,我的征途,在浩瀚的大洋!”
路惠男见这大鸡巴终于跃扬威的翘了起来,轻轻一弹那振奋的枪,向上
伸的玉手,嘟囔:“爷爷拉我一把,这坏好半天,孙女的都蹲麻
了!”
老爷多少年未尝肉味,今日重振雄风,老怀大畅,拉过路惠男的手,一把
将孙女拉起,揽在怀里,寿诞红烛打量着自小便腻缠这自己的孙女,今晚这妩
媚妖娆的娃,此刻正俏面星眸微合,酥连连,一对与年龄和修
长纤细材对比显得极夸张的豪乳堆满前,像是灌满了化的醴酪,碰一碰便
摇一摇,挤扁了又弹回来,饱满丰盈,翘充实,乳峰端盅大的粉乳晕上,
两粒豆大的粉红乳骄傲而的伫立。
路惠男依偎在老爷怀里,紧密着睛,低低的腻声:“爷爷,孙女还是
女儿呢,您准备好给孙女开苞儿了幺?”
老爷哈哈一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路惠男抄在怀中,大踏步向
里屋卧室走去,卧室里侧靠墙有张稍微宽一些的单人床,老爷将路惠男轻轻放
在床上,回关了门和灯,拉上窗帘,将夜虫鸣三千世界关在门外,现在这里
只有老爷和路惠男爷孙两人的二人世界。
老爷来到床前,稍稍扭亮了些台灯,让着台灯柔和的黄光刚好照亮大床,
房间里其余都隐没在黑暗里,放佛这世界现在只有这张床,只有老爷和路惠男,
便再无其它了。
路惠男小臂横搭在睛上,另一只手想了想还是放在侧,雪白的胴像条
赤的大白羊似的躺在那里,微微发抖,脚尖紧绷,相互绞在一起,修长紧致的
雪白大紧紧夹着两间密的倒三角型阴,阴端正指向双之间,纤细
柔的腰肢蕴藏着常年练功锻炼的惊人爆发力,向上则是那对傲人的豪乳,此时
因重力作用而微微扩散开,布满前,随着不安急促的呼而起伏抖动。
老爷端详这这仿佛凝聚了路家几代人菁华的孙女,贴着孙女侧躺了去,
路惠男觉得爷爷上了床,躺了来,紧贴了过来,不由得呼更加急促。
虽然这一天已在无数次深思熟虑中反复推演,但直到真的面对变成女人、踏
破人这一步,少女上还是克制不住的颤抖,激动、紧张、茫然……
突然,温的大手抓在自己侧的手,缓缓带到刚才反复搓的肉棒上,
路惠男顺从的摸了过去,自然而然的轻轻动起来,那大肉棒在自己的手心里越
来越顽,起初开低眉顺的任自己来推去,后来倒渐渐地开始东摇西晃起来,
肉棒端也开始逐渐湿起来,油的大鸡巴棒也越来越不溜手,稍一分手
就花了去,啪啪的砸在自己腰上,砸一湿的印记,反倒需要手儿用力
抓住,手心也渐渐地被汗和黏得湿津津的。
双间好像也开始湿了起来,大越是用力夹紧,裆就越是烦湿,
好像有儿渗了来,是要了嘛,好羞人啊!
哪只温的手松了开来,片刻后就压在了自己的上,轻轻地着那团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