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扶手上雕了繁琐的花纹,杨修平日很是喜,现在撑上去却觉得有些硌手。屋里的熏香
“杨修?”广陵王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他猛地一惊,像是要掩盖什么一样迅速拉开了衣带,裹在层层叠叠的锦缎映中,杨修再次呆住了。
杨修沉默,微微低了低,唇覆在她肩上的伤疤。他摸到广陵王背后锦缎的末端,一层层的锦缎被扯开,被束缚的双乳。杨修的手停在半空,似是想碰,低声:“难受吗?”
广陵王拉过他的手舐,好像这样就能把痕迹去掉:“既然杨公这么心急,那不如就替我宽衣吧。”
“哈啊……”因着前几次的控,快显得格外猛烈,杨修紧闭着,大幅地起伏。广陵王不知何时松开了他的双手,从的快中回神时杨修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扯着广陵王的衣袖,手腕上还带着刚刚因为挣扎得太猛而勒的红痕。
“就当我……”他的声音几近呢喃。
再次吻上来的时候就闭了,只不过依然能看到轻颤的睫,广陵王微微抬了方便他的动作,手从散开的白金长发中穿过到后枕。
杨修把自己的嘴角磕破了。
这可真是……广陵王好笑地将人推开,在他委屈错愕的表中开了:“杨公,接吻的时候可是要闭的。”
“我是人,杨修,我也会有私心。”唇角经手指的碰传来痛,提示伤因刚刚的撕咬而扩得更大,杨修的睫颤了颤,偏上了她的手指。
“你——为什么?”
“哈……若是想传些什么,”广陵王张咬上杨修的唇角,又凑到他侧颈重重地,“要这样才行啊,杨公。”
着,他几近自暴自弃地等待接来的煎熬。
杨修见她真的直起摊开手不打算动作,怔了片刻狠心起替她宽衣,手指因为刚刚的用不上力气,好半天才解到里衣。握上里衣的衣带时杨修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停住不动了。
再逗去怕是要哄不好人了,广陵王空着的手制住杨修的挣扎后扳过他的脸,对方顺着她的动作看过来。因泪而模糊的视线中是广陵王突然放大的脸,嘴唇上传来柔的,尖随即被轻轻地咬了一。
“很介意?”广陵王见他又没了动作,作势就要穿衣服,“介意的话就算……”她被一阵突然的力拉得往前倾,唇齿磕碰到一起,先是觉到痛,然后尝到了血的味。
杨修得到了今天这场荒唐事里的第一个吻。
“放、放开!本公要回弘农!”在弘农他才不会像现在这样自讨苦吃,送上门被羞辱。大滴的泪顺着脸颊落,放的狠话也带着哭腔,杨修又开始挣扎起来,缚着手的衣带在手腕勒红痕。
她在欺负自己。
“就当我这个乡地方的亲王痴心妄想,即便是言中的只言片语,也想要厚着脸和杨公扯上关系。”广陵王说。
“怎么?德祖觉得我会说那些乱世未定的大理吗?”广陵王说。杨修没吭声,但表却写明了不就是如此吗?
一层薄红浮现在脸上,手传来的柔让杨修一时间乱了阵脚,他兴趣的向来只有赌博一事,混迹赌场是家常便饭,对男女之事却没什么了解。先前倒是有人猜测琢磨他的喜好送过有关房中术的册,只不过他被看过几就丢到一旁。
广陵王拉过他的手在自己前:“我又不是瓷人,没那么脆弱。”
很青涩的反应,动作生疏到让人觉得就应该把他压在被纳,到什么都不来哭声才好,广陵王恶意地想。但杨修难得如此乖顺,她还是了由自己主导这场事的念,人早晚能吃到,这样青涩到可的反应可不是每次都能见到。
杨修脑袋里朦朦胧胧地闪过这个念,泪终于从眶中落来:“哈……求你,我想……”覆在上的手指仍然没有移开,他渐渐息了声音。
广陵王弯着笑:“杨公这样,明日说不定就会有关于你我龙阳之好的传言啊。”杨修恶狠狠地瞪她,半晌才意味不明:“总归你广陵这小地方的传言听不到我弘农。”
大脑一片空白,方才的委屈和恼意被这个吻搅乱,杨修反倒不知所措起来,间发几声茫然的气音。广陵王松开手指,随意抚两杨修便在了她手里。
“广陵王、你……”时孔被手指堵住,接二连三的控令杨修有些崩溃,起想要逃离束缚,却因整个人被限制在椅上而又跌了回去,睛里逐渐蒙起一层雾。
这间会客用的屋并没有床榻,广陵王拉过刚才的椅坐上。杨修着她的肩膀将她推靠在椅背上,神躲闪还要俯索吻,亲吻的时候碰到嘴角的伤,忍不住“嘶”了一声。
杨修依着努力回想起的容试探地了一广陵王的乳尖。对方弯着的眉没什么变化,反倒是他闹了个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