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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i人怀里昏天暗地地睡了一觉,起来重新变得神清气shuang,伏见gong御我觉得自己又可以了。他靠在窗hu边,上午的阳光清透明亮,让人心qing也跟着好起来。
“早,亲ai的。”他对着多睡了一会的甚尔打招呼。
由于刚起床,甚尔只是随便抓了一条shui洗蓝的kuzi套上,赤luo着上shen就直接从卧室走chu来。甚尔不喜huan太紧shen的kuzi,任何完全贴shen的布料都会束缚他的动作,所以他选择kuzi会优先考虑宽松有余量的款式。就算是niu仔ku,他也穿得松松垮垮没个正型,只有在走动间才能若隐若现看见紧绷有力的肌肉线条。
他先是习惯xing地走过来摸了摸伏见gong御我的脸和额tou,确认他此刻健康状况良好,然后才打着哈欠去浴室洗漱。当他背过shen去的时候,屁gu上圆run的弧线便一览无余,饱满而又xinggan,是整条kuzi最“拥挤”的bu分,像一颗熟透的果实,等待shi客剥去外pi,品尝甜mei多汁的果肉。
宽肩,窄腰,翘tun,长tui,仿佛古希腊雕像一般完mei无缺,充满力与mei的张力,是多少人一辈zi也不可能拥有的健mei而xinggan的shen材,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化shen。
伏见gong御我捧着咖啡站在原地,惬意地欣赏yan前的mei景。
他luolou在外的pi肤并不算很细腻。一个经常需要风chui日晒的杀手是不可能拥有一shen丝hua的pi肤的。但甚尔的pi肉肌理就是有种非常可kou的、健康而充满生机的蜂蜜的质gan,沾上汗shui以后变得光洁油亮,尤其让人shi指大动。
伏见gong御我简直ai死了他这shenpi肉。这种xing张力不是随便谁都能有的,也不是随便去个健shen房就能练chu来的,那种由nei而外散发的魅力没有人能够拒绝,就算在现实世界中遇到,甚尔也是伏见gong御我一定会主动chu击相约一夜的类型。
说实话,伏见gong御我不算是长qing的人,他很容易失去兴趣,很容易移qing别恋,需要源源不断的新的刺激才能保持reqing。这个过去篇的副本他呆了很久,和甚尔在一起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比他曾经的交往过的qing人都要长得多。原本他以为jinru全息世界后,由于太过接近现实,会让他很快就chu现“七年之yang”,但神奇的是直到现在他都依然沉迷于甚尔的shenti,不曾gan到厌倦——在这期间他甚至没有去找其他人调调kou味!可见甚尔对他的xi引力有多么qiang大。
都说男人是xia半shen动wu,他们无法理解真正的ai,xing对于他们而言就是ai。如果xing能够不厌其烦,那么何尝不能说这也是一种永恒不渝的ai呢?
伏见gong御我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无视了因为摄ru咖啡因而加速tiao动的心脏,跟在甚尔后tou,溜溜达达jin了浴室。
甚尔正对着镜zi清理胡茬。跟他魁梧的ti型不相符,他也属于胡zi生长得很慢的类型,往往很久才需要打理一xia,剃须刀沿着xia颌的弧度走xia去,刷刷两xia,刀光裹着白se的泡沫,用shui一冲,就又是一个光洁如新的xia巴。
看见伏见gong御我跟jin来,甚尔毫不意外从镜zi里跟他对视一yan,挑起单边眉mao,慢条斯理地继续敷上须后shui——这当然是伏见gong御我给他置办的,刚买回来的时候甚尔还一脸不可思议地瞅着说明书瞅了很久,嘟囔了一句“男人nong得那么jing1致gan1什么”,结果伏见gong御我掰着他的xia巴,拿他那张jiaonen雪白的脸dan蹭了蹭刚清理过的地方,确认没有被任何cu糙划chu红痕才满意地开,打那以后,每次剃须甚尔就会乖乖用上须后shui了。
裹着一件mao绒绒睡袍的伏见gong御我从shen后贴了上去,垂首在他luo赤luo的肩胛骨上亲了一kou,另一只手立刻不老实地搭到niu仔ku的边缘,慢慢xia拉,将甚尔shen上为数不多的衣wu脱了xia来。
脱到一半的时候,gan受着手xia的chu2gan,伏见gong御我就愣了一xia,“你没穿neiku?”
甚尔哼笑一声,“你会给我机会穿上neiku?到时候还要脱,麻烦死了。”说完他就拿胳膊肘轻轻拐了一xia伏见gong御我的肋xia以示cui促——这本就是一场双方都期待着的xingai。
伏见gong御我眯着yan睛笑了起来,探tou去跟甚尔接吻。甚尔回过tou去,脖颈的筋骨扭chu一条liu畅好看的弧线。他健壮的两条大tui微微打开,稳稳当当地站着,又故意顺着伏见gong御我的动作往前倾shen,kua骨贴着洗手台的边缘。
伏见gong御我随手lu了一把甚尔半ying不ruan的阴jing2。因为年少发育期第二套生zhiqi官几乎是萎缩状态,所以他的第一xing征得以正常发育,尺寸也颇为可观。可惜在被开发过后,阴jing2的作用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gen本不需要特地刺激,就已经能够自得其乐了。
所以伏见gong御我的手指在短暂停留以后,很快便hua向了藏在会阴深chu1的那chu1更为柔ruan的秘密花园。
不论摸到那里几次,伏见gong御我都会为那种chu2gan而不由自主地toupi一麻。
与后方的gangkou相比,这里的存在实在是太过柔ruan湿hua、太过火refeinen了。手指刚一chu2上去,就像huajin一片湿漉漉的果冻里,陷ru漩涡般的泥泞里。那两ban阴唇轻轻蠕动着张开,寸寸绽放,纯qing极了,也淫靡极了,倘若再向前刮一刮那枚遍布神经、极其mingan的阴di,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