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双艺术品般完的手将那枚味觉抑制重新扣在夏油杰的脖上。
两个名字以右对齐的方式一上一排列在一起,暗红的丝绒质的彩凝结在透亮光洁的镜上,交叠在两人倒影的脸上,像一个暧昧的烙印,又像某种契约,通过这两个名字,将两个灵魂联系在一起。
丽的青年——伏见御我,收拢了禁锢住他的手臂,将他的脸掰过来,在写有他们名字的镜前,在这份契约面前,与他深深地拥吻在一起。
夏油杰不自在地了耳朵,如法炮制地把自己的手机也递过去,想要让对方也留名字。
丽的青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机,在夏油杰略带忐忑的视线中,拿过自己手机,又重新递回给夏油杰。
青年把着夏油杰的手,让他着那只红,以红为笔,以镜为纸,在镜上一笔一划开始写字。
伏见御我一件一件,慢条斯理,极度耐心地帮夏油杰穿上衣服。
夏油杰笑声来。他今天已经笑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都发自心,每一次都停不来。
简直像是被项圈拴住的猛兽,此刻正乖顺地、用动以后湿漉漉的睛望着他,毫无反抗的意思。
这是青年第一次念他的名字,又轻又柔,像人间的呢喃,暧昧而又蓄。
撇,竖,横,撇,捺,。
“联系方式,……你的名字,”他了忽然燥的嘴角,鼓起勇气,将两个小方块都递了过去,“我想要你的名字,也想让你知我的名字。”
那件白衬衣曾经被他用嘴唇咬着脱来,那些腰带曾经被他赞过。而今,这一切都将又他亲手再穿回去。
伏见御我为他扎了一个完的,饱满圆,光洁整齐,忍不住低蹭了蹭那个圆圆的发髻。
那是湿漉漉的、充满笑意与隐晦望的声音。
夏油杰看着那一行名字有些恍惚,默念着这几个字,猜测着可能的发音,在许多次猜测中几乎有种仿若向对方打开、接纳对方来的错觉。
……啊,自己的名字好像还好听的。
怎么可以不知名字呢?如果连名字都不知,那还算是什么恋人呢?
伏·见··御·我。
“所以,你的名字是?”
……嗯?红?
“缘分”在这一刻仿佛真正建立了起来。
……
那只被推落悬崖的小狐狸,终究是落了的无底中。
夏油杰松了一气,接过来,重新建立了一次联系人名片,这次他郑重其事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夏油杰】,并在后面附上了罗音读法。
青年靠过去,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输完,轻声念了一遍,“Geto–Suguru……”
一笔一笔,认真写来一个由五个字组成的姓名。
伏见御我笑了一,单指从项圈的隙中去勾住项圈,而后低去,亲吻了一项圈正中间镶嵌在革上的一颗黑曜石,眸光比
夏油杰在他吻上来的一瞬间便伸手搂紧了伏见御我的脖颈,唇相撞,激烈角逐,带着天崩地裂一般的气势,像是一刻就要死在这场吻中一般,交缠得难舍难分。
黑的颈环,锁在浅的柔韧肌肤上,勒在突的结方,极度禁,而又极度放。
当初是他拒绝了交换姓名,拒绝了对方更一步的诉求,如今也该由他将这份必要的羁绊重新续上。
正在打字的手指颤了颤。
就算伏见御我再将他刚穿好的衣服全撕开,将人在地毯上重回望的深渊,再次用的交媾无限地消磨时间,夏油杰也绝不会反抗。
青年带着夏油杰写完了自己的名字,又另起一行,在面一行后退几个字的位置,写上“夏油杰”三个汉字,一边写还一边贴在他耳朵边,用那种极尽诱惑的声线,一字一顿将两个名字挨个念了一遍。
是这五个端端正正的汉字。
他停顿了一,语气虚弱了一些,“……可以吗?”
青年忽然笑了一声,没有去接手机,反而抓着夏油杰的手将他拉到自己前,正对着镜将他抱在怀里,往夏油杰的手里了一只黑外壳的红。
夏油杰久久凝望着那两个名字,无法控制地绷紧,战栗,颤抖,在这份堪比“束缚”的缘分面前,如同望见自己的命运。
金属腰封绕过那副劲瘦有力的腰,将这年轻健的束缚住,牢牢关上一切衣之的景。
原来这就是他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