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指。他一开始就给了你答案,但为什么这么清楚……
光是用手指玩帝司的小,你就已经兴奋得快要憋不住脸上的表,从前令人敬畏的长官啊,如今居然也会这样。
“二指。”他说。
你心里陡然多了些胜负,小心翼翼:“长官,我要加手指了……?”
僵持了一会儿,他又松开,皱眉沉思片刻:“你继续。”
你的长官因中了陌生的毒素而暂时了雌状态,这种毒对于帝国人来说不知是轻是重,论轻偏又多一个官,论重偏也只长官,并不会让人中毒亡。
实话说,你以为像帝司这种人大抵是不会有任何望的,曾经还在帝国星网上看到有人猜测这位长官是不是残疾,缺失一些对他们这类人而言没有意义的官,比如官。
你有些懵,然而手又不自觉地颤了颤,这种毒素……雌、雄、雌生……附着……雌状态……
火球在空中炸开,闷的空气蔓延,你紧绷着脸,照上司的指令停了手。
-END-
“长官,我……开始了啊。”
“手筋了算工伤吗?”你问。
你没敢看那双睁开的金眸,他的手紧紧拽住了你的手臂,紧缩的掌心得你生痛,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一面,帝司有求于你,但又委于你。
又一个行星日,你正在观测途经的星球,中央区的大门被打开,清晰的脚步声钻耳朵里。
你颤着指尖去剥他的,这回有了以犯上的错觉,窥探长官秘而不宣的机密。
你先是照顾了他的,接着想摸其他地方,指节,不及防碰到了柔的肉,你不可置信地看向帝司,他只是皱眉,也许是在忍受。
话音刚落,你的手便被帝司握住了,你发麻地看向他的脸,他的神依旧淡淡的,嘴唇略显苍白。
你加了一个手指,二指并在他阴试探,二指寻不着,虽然帝司不说话,但面这张嘴却饥渴地绞紧了你。
你摇摇说只是有些疲惫,将仿生人送走以后,你也转回到了中央区。
你只顾着他小的反应了,抬起才注意到慢慢来的阴,以及……军上满的白。
你不去深究,在帝司开之前再次将手指他的小里,湿仄,像一张快活的小嘴,地咬着你的手。
一手指很轻松地没,帝司的阴唇柔得不可思议,如豆腐,光洁的位白净,透着淡淡的粉。
难说……
对视,明明不说话也压迫极。
他常常没有表,的反应却不会骗人,搐的大、痉挛收缩的小亦或是猛地咬住你手的甬,彰显这人被你的手玩到的事实。
“……停手。”男人的嗓音沙哑到极,间一淡淡的字音。
你被帝司请了舱室。
帝国人淡漠、望极低,而前的人更甚,与白银提督等人更不同,他冷漠得更像一台机,就连仿生人都比他有。
“长官是想要我继续吗?”
“嗯……”
指腹揩了来的,黏腻湿的包裹指,你左手握着阴,右手探了所谓的——那是阴。
帝司沉静得好似尸,除了膛细微的起伏,任何动作、气都没有。
帝国的考校课程是合格的,这种程度的忍耐对于帝司来说轻而易举,他只稍微颤动了手指便毫无动作,沉寂如石像。
只有两个字,却像两枚的火球向坠落。
比起痛意,这种蚀骨的快更持续,隔靴搔般,小像有了生命,自发你的手指,可惜指节的长度有限,你无法到深。
你退手指重新,屈着二指的抠挖长官的小。
外星人的官与地球人别无二致,似乎在这一上,类人生的特征也差不多。
第三。受到窄紧的阴夹紧了你,帝司闷哼一声,忍不住曲起,好让你的手指更一步。他坦然得让你惊讶,但你并未停,顺着他的动作将手指送去,初开发的甬从无人造访,生涩羞怯却又至极,虽然不说话,可你的上司、你的长官却微微咬牙忍耐。
“今天,”你的手一顿,又听帝司:“还需要一次。”
“计飞廉号系统。”他说。
谁知他却皱眉看你,神很淡,你捕捉到了。
鼓胀的位像罪恶的源,你仿佛要去摸恶之心,掌心沁满了紧张的汗,你牢记着毒素的特征,褪男人的底,目不斜视地盯着他的大,余光里是他半的。
路过的仿生人问你是否需要帮助,因为它扫描到你的气神并不是很好。
十分怪异不是吗?他平日里是一副生人勿的模样,现如今却闭着睛躺在床上,你对他上其手,甚至于对他新生的官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