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摸什么?”
“你们玩得还开……”
她还真是……
她跟江恩一个被窝,而十三王殿单独睡一床被,似乎缺乏安全,他用被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像个蚕蛹,只从上面半张漂亮的小脸。
他是个冷血的人,很难被什么事挑起绪,就算杀人,对他也不过像宰只鸡那样简单。
戚迟是不甘的,是满腹愤懑的,他心积虑要给她一个“惊喜”,结果再次被她“惊喜”到了。
戚迟眸微眯,真是不甘心呢……
她的举动引了戚迟的关注。
“用了一小手段。”
不对,江恩在这里,那白温呢?
她奋力挣扎了一,然而他一手住她的弯,一手握着她的脚踝,她两条都被他牢牢扣住,大都贴到了她的腹,整个屁被他抬起来,以这种别扭难受的姿势撅着,花完全暴在他的凶狠侵犯。
草!
他索把灯打开了,黄的灯光中,她一左一右分别睡了一个男人。
谁能想到孤僻乖戾还有重度洁癖的十三王殿,竟然愿意跟另一个男人一起伺候她。
“你对他了什么?”
她想起刚才醒过来闻到的那极其酸的臭气,又酸又臭,她觉现在鼻腔里都臭烘烘的。
这床上应该还有一个人。
波澜不惊的心湖,却被她屡次掀起惊涛骇浪,而这女人在他的世界留墨重彩的一笔后,她却提上拍拍屁走了。
他腰一地,撞击着她的尖,“啪啪”作响,那柄长的肉刃在她花里不疾不徐地送着,捣越来越多的汁。
戚迟沉默了半晌,难掩阴阳怪气。
“恩恩呢?”
阮意识地伸手探向江恩睡的位置,一摸就摸到了男人温的躯。
胆大妄为,胆包天的大混。
阮没想到上次半夜潜房里偷香窃玉的事,他又了一次。
戚迟显然不想仔细透,他俯,两只手掌从她上移开,但上半骤然压,她双不由朝他大张,仿佛迎接他的肆意。
阮伸长手臂往右边一摸,摸索了一通,终于碰到了小殿的。
厉害啊!
他,就这么被她轻易翻篇了。
这,换戚迟沉默了。
他刚才是从床尾爬上来的,直接顺着她的脚摸到她的,因为江恩也在床上的刺激,戚迟了提枪就上。
“那是啊,你是知我的,不光味重,胃还大的。”
他顺着她的胳膊一看,看到她右手边拱起的一团,之前以为是被,现在发现其实是一个人。
他想着她辗转难眠时,她跟两个男人在床上颠鸾倒凤,浪到没边。
阮欣然接受他的“夸赞”。
以江恩的警惕心和堪比狗鼻的灵嗅觉本不可能睡得这么沉,对他的闯浑然不知。
这女人可真是厉害啊,不仅左拥右抱,连那位尊贵的国王陛都沦为她的裙之臣。
某种酝酿多时的绪在戚迟不停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