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
这家伙怎么奇奇怪怪的。
“好了,你让开,我先去洗洗,你这血太显了。”
砸落在她脯上方。
那死洁癖要知自己衣服被她沾了血,肯定又要发脾气了。
啊啊啊混!!
她穿的可不是黑的!!她这可是白的!!
“我赔给你。”戚迟看她这么暴躁,表和语气都比平时了几分。
虽然白聿上了锁,但她知钥匙在哪儿啊,她手往屉面摸去,果然顺利找到钥匙,将那把小巧的手枪拿了来,夹在双间。
阮也没闲着,她从屉里拿纸巾清理战场,刚好想起另一边屉里有武。
“不多少,都赔给你。”
“好,快拿去洗吧!”她快。
戚迟看着她全坐在桌上,漆黑冷的木质桌面,和她雪白柔的胴形成鲜明对比。
戚迟神冷淡。
她还真一颗颗解了扣,快地脱衬衫甩他手上,同时环着胳膊挡住前光,翘着二郎在桌上坐着。
几分钟后,戚迟拿着衬衫回来了,那一块血迹已经没了,只是湿了一块。
她朝戚迟吼完,陡然发现自己这语气跟白温十分相似,果然近墨者黑。
阮一臂横在前,一臂朝他伸过去,想接过衣服,他却把衬衫搭在了椅上。
“你把我衣服脏了!”
听到戚迟这话,阮再次挑眉。
阮意识抬起胳膊,以为他要把袖给她套上,哪晓得这家伙把T恤往桌上一扔,健壮的手臂一把锁住她的腰,随即弯腰低,一叼住了她一团翘的雪乳。
喔?
不过这祖宗昨晚气得够呛,今天早上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阮想到就觉得大。
阮低看去,果然如雪地晕染绽开一朵红梅,她抚上自己的,指腹上也沾了血迹。
偏她双臂双交叠,将重位都挡住了。
他这态度,阮只觉闹去无趣,她伸手推他。
半遮半掩,更为惹人遐想。
关键她这件衣服也是白温的,早上门急,她随手拿了就套上了,反正他瘦,他的衣服她穿得刚好。
阮眉梢一挑,故意刺激他。
面对她明摆着的挑衅,戚迟平静。
“这可是十三殿的衣服,不知指挥官大人一个月薪酬如何?”
“这件湿了,我的给你。”
戚迟茶灰眸里暗涌动,眸幽沉,他还真拿着衬衫去了。
你赔得起嘛?
阮就觉呼都停滞了。
冷面指挥官当着她的面,把制服外套脱了,然后脱了里面的黑T恤朝她走来。
此时他上半赤,只穿了黑长,从肩膀到小臂,从肌到腹肌,漂亮畅的肌理线条在窄腰戛然而止,藏在面的大长,还有那凸鼓胀的家伙事儿却更惹人垂涎。
“脱来,我洗。”
哎不对,他发脾气就发脾气,她不搭理他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