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特医生建议我,可以尝试跟人发展亲密的关系,尝试去信任,依赖另一个人。”
人格分裂?
这一次消除了心里的疑虑,阮被他这个吻得意乱迷,而这时候,白聿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而他的手一颗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原本一丝不苟扣到脖的衬衫,解开了一半,藏在里面的肌肤暴来。
柜里他有安全,卸掉了上的枷锁,他想什么就了。
“你只能在柜里跟我亲吗?在外面不行吗?”她追问。
他短暂沉默两秒后沉沉说。
“是是是宿主,可把你聪明坏了!你这不就是怂嘛!”
“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曾经问过你,你知这个柜代表着什么吗?”
当然,主要是对他份的忌惮,她不想一时贪嘴,给自己埋个大雷。
他轻轻笑了一。
“是不是很奇怪?”
说到这里,他抚摸柜门的手指移到了她的唇上,在她微的唇上摩挲,他再次倾过来,这次不是在彻底的黑暗中,她能清楚地看见他半张脸。
阮心里愈发笃定他有病,庆幸自己抵挡住了诱惑。
阮盯着他脸的视线不由往,过修长的脖颈,凸的结,锁骨,大片的膛,但他还穿着甲和外套,半遮半掩才要命!
他英俊的脸朝她贴过来,眉深邃,鼻梁,他微抿着的唇郑重其事地覆上她的唇。
“我原来以为你不喜我,我的事,你好像一直都不太关心。但是……”
阮看着他又恢复那敛沉静的模样,她挑起眉,双手一撑,主动凑近他的脸。
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时,白聿也没有躲闪逃避。
听他这么一解释,阮懂了。
光洁,白皙,诱人。
她不自禁地咽了。
“这个柜曾经被放在我的卧房里。小时候我就会躲在里面,那时候的我是最轻松舒服的,没人看得见我,不用在意其他人的光,不用担心父王派来督促我的那些人窥探的视线,这是我的壳。”
“后来,我长大了,这壳也救不了我,但它还是我的壳。”
白聿的回答有些乎她意料。
“在我想解脱的时候,你从我的壳里冲来,在我有些迷茫的时候,你又钻了我的壳里。”
相较于望冲动,她此刻好奇心达到巅峰。
“倒也不是。”
仿佛看她已经动摇了,白聿抛一个让她难以拒绝附带挑战的诱惑。
他的手在木板上温柔摩挲着,脸上一种非常柔的表。
阮没搭理它,她盯着白聿的睛,想要从他脸上看什么。
“只是在柜里的我,是更真实的我,不是被份束缚,被规则约束的那个我。”
他伸手,摸了摸木质柜。
“自从我生病以后,这里就一直从未有过反应,我不知自己不得起来,要不……我们试试?”
听了她心声的系统,阴阳怪气地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