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温越想越慌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那只手温柔,在他光的肩了。
她温温柔柔。
“这样才乖,乖宝宝才有人疼。”
这个女人虽然是猥琐了,龌龊了,变态了,还不净,邋里邋遢,但她从来没向他隐瞒过,她看起来不会生气,但不代表不会生气。
阮一本正经地教育(威胁)他如何尊重女。
但系统看了不,阴阳怪气地嘲讽。
“记住了,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再有次,就把你那玩意儿割来你嘴里!听清楚了没?!”
往日傲的小王已经被她拿得死死的,哪里还说得话来,索将脸埋她脖颈,像鸵鸟把埋沙里,逃避自己似乎成了这女人“”的事实。
她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光着屁趴在地上嘤嘤嘤的白温,她既不扶他,也不说话,而是安安静静地欣赏了好一会儿小王这“玉横陈”、“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态。
等他憋不住移开手一看,发现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阮:“……”
白温虽然撑淡定,但小脸煞白,唇上血全无。
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嗯。”
“抱歉,这个我可不能保证。”
“我要考虑考虑……看你的表现……”
“嗯。”
阮松了手,继续给他顺。
“宿主也只会柿挑的,你答应的条件可别忘了兑现唷~”
他鼻里勉勉哼一声。
白温还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但他又无可奈何,将脸埋她颈窝里蹭了又蹭,恨不得挤她里。
他脑中回想刚才的一幕,忍不住心虚,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脾气太坏了,她遇到困难来找他帮忙,他威胁她,想对她用,甚至打她。
接着她若无其事地了床,自己找衣服穿。
白温埋着脸哭了好一会儿,以为她会来哄他,哪知他都哭累了,也没听到任何动静。
他都这么妥协了,这女人却来一句。
灾乐祸。
这时候,搁在他肩上的手移到了他的上,了他的发丝,像是母亲慈的抚,白温心莫名一酸,但还没来得及动,那只手一把薅住他的发往后一扯,扯得他发疼,睛都被拉扯得绷起来。
白温一僵,但很快又用力地缠紧她。
他睫颤了颤,僵地转过去,对上了她一双笑盈盈的眸。
讲讲理好不好,明明是这家伙先发脾气先动的,她这是正当防卫。
她真的走了!
“我不乱发脾气了。”
“那别不理我。”他委委屈屈地退而求其次。
白温一时难以消解心汹涌起伏的绪,抄起东西就开始乱摔乱砸一气,但撑起来的力气迅速耗尽,他两一,脱力般地摔坐在地上,琥珀眸里的光彩完全黯淡去,空无神地望向窗外。
白温难以置信地爬起来,不顾自己一丝不挂,在浴室,卧房里都找了一遍,连衣柜门都拉开看了看。
哄她是绝不会哄的,这男人就跟熊孩一样,绝不能惯着,惯一次就有一次,越来越过分,无法无天,随便玩玩可以,她可不会给自己找一个小祖宗供着。
白温嗷地一声,一把抱住了她的小,顺着她的往上爬,将她一把搂住了。
“别离开我。”
那她以后是不是再也不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