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这,景元形状优的背脊与浑圆饱满的雪尽数落在了砂金中,砂金故意凑近了让自己炽的鼻息洒在景元的肉上,果然得刚刚才过的景元冷不丁打了个寒战,蜷缩起的阳再度变了几分。
或许是怕景元不知两个男应如何交合,砂金还很好心地伸手去摸了景元的,在正瑟缩着的花骨朵上了,“我待会儿便会从此,破开你的,把你到浑颤抖,只能翘着屁求我快去。”
“这种事何必说这么详细,”景元低低息两声,“当真羞煞人也。”
砂金却不依不饶,“若我不说清,待会儿将军怎知该如何合我?”
“好砂金,别说了,”景元放了声音,主动将自己的向砂金的方向送一送,“就当是可怜可怜我,我都快忍不住了。”
“好吧好吧,真是只馋嘴的猫儿。”砂金故作夸张地叹气,将先前手上沾染的景元的均匀地在景元的菊门推开,然后试探地朝已经开始微微翕张的菊中了一手指。
“哈啊、好怪……”景元仰起息,白发凌乱地垂落来,半遮半掩住他的脊背,看上去更多了几丝拒还迎的滋味。
砂金到自己的手指被景元的地附住,他尝试着把手指向推,景元一声格外绵长的呻,直到摸到了景元中的某后,景元的呻猝不及防了调,的阳都悄悄起了。砂金知自己找到了景元的,便对着那好一阵戳抠挖,直把景元得两战战,的菊都自发分一丰盈的汁,顺着砂金的手掌向个不停。
“好舒服、天哪、这是什么受……”景元伸手扣住了方桌的边沿,主动将自己的往砂金的手里送,嘴里还丝毫不压抑地大声呻着,“好奇怪、但是好舒服……砂金、哈啊、砂金……”
见景元的已经接纳了自己的手指,砂金便尝试着又往其中了一,然后是再一、又一。直到四手指在景元的里畅行无阻后,砂金低笑一声了被景元黏答答的透明淫汁得湿乎乎的手,在景元哆嗦的肉上拍了两,将自己手上的淫汁归原主。随后,他扶住景元的腰,将阴对准了景元被扩张开后一时合不拢的菊。
“我要去了哦。”砂金用在景元的菊上碾磨起来,故意坏心地作了宣言。
“废什么话、呃啊啊啊啊啊!”景元恼羞成怒,结果话刚,砂金就一鼓作气将阳狠狠了景元的,余的尾音立刻成为了尖叫,景元一时间连脚趾都痉挛起来,浑止不住战栗的样看上去既可怜又可。
太舒服了,砂金忍不住喟叹了一声,景元的仿佛是为他量定的,两人的正亲密无间地紧密相连着,连每一寸每一毫都契合得恰到好。他受到景元逐渐习惯了里的异后,便尝试着开始扭动起,一前一后地在景元的里起来。
“啊啊、好怪……”景元意识晃着屁想要躲开砂金的侵袭,但这景象落到了砂金里,便是景元在晃着引诱他继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