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呆滞,景元是一只公猫吧?公猫确实是没有乳的功能的吧?
,乖乖巧巧地也不挣扎,只是冲刃叫了几声,似乎在跟他别。随后,刃甩甩尾巴伸了个懒腰,迈着轻盈的猫步消失在街角。
说来也奇怪,虽然景元看起来一副跟别的猫打闹翻了许多圈的狼狈样,但全上除了乱了,一打过架的痕迹都没有,反倒是猫肚和猫屁上的发不知怎的湿哒哒的,有一些还黏在一起就结成块了,我用手捋了几没捋开,反倒是闻到了一奇怪的味。
最后,还是景元跑过去给刃了许久的,才把不断冲我哈气的刃安抚来。我抚着受惊不小、依然砰砰乱的心,只好取消了当天的绝育预约。至于后来跟岚哥汇报这件事时,岚哥说,那就随他去吧,景元至今也没绝育,我于是便不再提绝育的事。不过就算这样,我事后还是用零哄了刃小半个月才把他哄好,总算不再看到我就哈气了。
刃虽然是接回来了,但还有不少事要,比如打疫苗、驱虫、洗澡。我原本还担心刃作为浪猫会不会野难驯,没想到每次只要有景元在场,蹲在刃边喵喵叫唤几声,刃哪怕再烦躁也只是甩着尾巴不耐烦地低吼,从未有过真正伤人的举动。
3、
不过奇怪的是,我最近总觉得景元上有香味,有天在给景元梳的时候意外发现,景元的肚上多了六个粉的小尖儿。我好奇地戳了一,景元以一种我从未听到过的甜腻嗓音喵呜一声,小尖儿里颤颤巍巍一滴白。
我尚于大脑宕机的状态中时,一旁的刃已经飞扑过来,用没有伸爪的肉垫打我还放在景元肚上的手。我的手刚一松开,刃就跟母猫护崽一样飞快地咬住了景元的后颈,居然就这样在我的面前把景元叼走了。
当然,刃和景元的关系一直是极度亲
不过看刃把景元送回来时的仔细劲儿,想来应该也不会让别的猫欺负景元。我这样想着,心里多少放松了一些,提溜着景元带他去洗了个澡,重新搓了一只白蓬蓬、绵的可猫团。
景元到底是去了些什么?总不能是去翻垃圾桶了吧?
刃对猫咖多少有些警觉,再加上其他猫对他好奇得很,若不是景元护着,有几个刺可能早就上来挑衅了。不过也幸亏景元在,不然就猫咖里这些养尊优的小猫咪们,加起来恐怕都不是刃一只猫的对手。
唯独有一次刃真的生了气,是在我准备带他去绝育的时候。那一天,刃死活不肯猫包,四爪并用扒在猫包外面,还在我手上咬了一。虽然没咬破,威胁的意味更甚于攻击意味,但是我还是吓了一,不知为什么今天即使景元在场刃还是那么暴躁。
之后,景元还偷偷跑去过几次,每次都是半个多小时后,就在刃的陪伴主动回来了,不过就是每次回来后上的发都有脏脏的,也不知到底跟刃去了些什么。我见景元确实是只聪明小猫,几次来就也习惯了,在之后和岚哥汇报工作的时候顺提了一句,岚哥于是大手一挥,让我直接把刃也接回猫咖算了,免得景元开门关门麻烦。
回到店里后,我正打算把景元说一顿,但看到他浑发乱糟糟的,想到他不知在外面受了什么苦就有心。再加上景元实在太招人疼了,看到我要说他就巴巴跑过来用尾巴勾我的手,还用漂亮的猫儿对我释放无辜光波,我撑着威严说了他两句就不行了,只好把他抱到怀里,左右翻了翻他凌乱的发,看看有没有被外面的浪猫打伤。
大概就是从绝育风波之后,刃多少就对我有了意见,每每我给景元梳的时候,都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目凶光地看向我,似乎是怕我对景元什么不好的事。我当然不会伤害景元了,谁能残忍地伤害一只棉花团的事呢。
直到我推开猫咖的门往里走时,景元依然还直勾勾地向刃消失的方向看,不知怎么,我就在那神里看了几分多,似乎是不舍刃的离开,又似乎是已经期待起一次会面。
刃有些不屑地看着那些喵呜喵呜叫着不停的家伙们――是的,就是不屑,虽然我也不知为什么一只猫居然可以用表准表达不屑的义――原本缠着景元尾巴的细长尾巴突然松开,啪啪啪从那几只刺猫的脑袋上打过去。这一手着实惊到了家养猫们,没多久,那些刺居然自发成为了刃的小迷弟,连喵呜声中都多了几丝崇拜。
我一想这也是个办法,就是不知刃野惯了肯不肯来这家小小的猫咖里屈尊,晚上给景元梳的时候提了一嘴,让他把他的好朋友刃领回来。没想到,第二天在景元再度跑猫咖半小时后,景元和刃一同回到了猫咖,景元蓬松的大尾巴还缠在刃细长的蓝黑尾巴上。
当然,刃完全没有理睬他们的兴致,只是跟景元一同到了猫爬架的最端,把景元扒拉到怀里,居临地注视着猫咖,像一位小小的王正巡视他的领土。
于是,我的注意力立刻被刃是怎么叼走景元这件事转移了,连带着也忘了之前荒唐的联想,开始为景元到底是一只多蓬松的空心小猫这件事儿震惊。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