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皇也都不例外分了一个寿桃。
最后殿献礼的是几个邻国派来的使臣,这些国家皆与大魏国交好,短则有数十年,最长的南诏国与大魏国建立友好互通关系已有三百多年了。
这些邻国的来访并不是每年都有,有的三年来一次,有的五年,而距上一次南诏派来使臣已经有八年之久了。
“南诏使者团觐见――”
随着礼官的通传,穿一南诏服饰的使臣了殿来,先是双手扶肩躬,朝帝后行了南诏特殊的问候礼,随后那领的使臣一拍手,带着异域风的乐曲骤然响起。
奏乐的是两名穿绿衣的南诏男,一人抱阮,一人抚琴,阮琴合默契,乐声婉转悠扬。
随即几个穿纱衣的女来到殿中,随着乐声翩翩起舞,她们银饰脸带面纱,上的苏随着舞步叮当作响。
一舞毕,那使者才用有着奇怪音的大魏国通用语说。
“吾等代南诏王向大魏国皇帝陛问安,祝陛万寿,刚刚表演的是吾王为陛准备的祝寿舞,希望陛喜。”
南诏使臣说完又是一个抬手,几名人协力将一半人的架抬殿里,架上放着的是由一两丈长的白月牙形摆件,上面雕着是八仙过海。
雕塑的中间有一金环将其与底座固定,如果细看便能发现,这雕塑是由左右两长牙一般的东西拼成的。
“陛请看,这是一座象牙雕,大象是南诏的吉祥,吾王为为陛献上的此礼,希望南诏和大魏国的友谊源远长。”
“南诏王的心意朕已收到,劳使者替朕传达谢意,大魏国与南诏的谊必将长存万世。”
闻休祁收了礼,同南诏使者客套一番便叫这一行人座,但这领的使臣却不动作,而是转向闻昭嘉看来。
“今年是大魏国明珠,长平长公主的成年之年,未能派使臣来向公主贺喜,吾王深觉遗憾,听闻公主喜听琴,王特此送来两位南诏有名的琴师聊表歉意,还请殿不要介怀。”
这使臣说完,刚刚那两个弹琴的绿衣男便迈步走到了闻昭嘉的跟前。
“伽兰,”
“夜九,”
“见过长公主殿。”
方才未能看清,现人走到了跟前来,闻昭嘉才将这他们瞧仔细,名叫伽兰的是方才弹琴的人,那夜九是奏阮的,二人皆是五官深邃的异域长相,尤其伽兰的睛还是如翡翠般的绿。
得了两个大活人礼的闻昭嘉此刻成了这前殿里的焦,被好几目光注视着,简直如芒在背,但是为着两国交,南诏王的礼她也不能贸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