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历六百四十年,九月十八日,清晨的盛京城主街上人群攒动,今天并不是什么节日,为何街上会聚起如此多人呢?
原来,今日是大魏长平长公主闻昭嘉十五岁生辰,也是她的及笄礼,这些人都是赶来看公主游街的。
“让让,让让……”
“哎哟,别挤。”
“谁踩我脚了!”
拥挤的人群不时发chu争吵,大家都想挤在前面去,一睹长公主芳容。
闻昭嘉今日一早便被叫起,穿衣梳洗,她今日行程很忙,早晨要游街祭天,xia午要在凤仪gong行簪发礼,晚上还有gong宴。
等闻昭嘉一整天忙完回了晴芸gong,已是戌时正二刻了,shen上dai着沉重的发饰,她的脖zi都要累得抬不起来了。
一回到晴芸gong,闻昭嘉便让芝桃帮忙拆掉shen上的重wu,又叫shui洗了澡。
闻昭嘉穿着寝衣从浴房里chu来,卧房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她一yan就瞧见了一个穿着红se纱衣的少年,正跪坐在她的床边。
她这才知dao,刚刚宴会散后,母后说为她特别备的那份礼指的是什么,原来是个通侍。
闻昭嘉走到床边坐xia,垂tou看着在她右手xia位跪坐的少年。
他shen上的衣服薄如蝉翼,浑shen雪白的肌肤在薄薄的一层纱xia若隐若现,叫人浮想联翩。
少年只有十四五的样zi,怯懦的垂着tou不敢同闻昭嘉对视。
“抬起tou来。”
得了闻昭嘉的命令,垂着tou的人才缓缓坐直shenti,将tou抬起,双yan看向她,两只yan珠不安的晃动。
“模样倒是生得好。”
少年生了张芙蓉面,一双杏仁yan忽闪灵动,yanxia的小痣彰显几分jiao态。
此刻他脸颊微红,嘴唇轻抿,半是紧张半是害羞,听见闻昭嘉的夸奖,小声回应。
“谢,谢长公主夸奖。”
瞧着这少年紧张的结巴样,闻昭嘉轻笑。
“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回长公主,nu名叫青翡,今年十五。”
倒是和她一般大,闻昭嘉想着。
“起来吧,坐我shen边来。”
闻昭嘉说着,拉起底xia跪着的人,将人安置在了自己shen旁。
青翡甫一坐xia,便将双手nie在shen前,垂xiatou,一副谨慎的样zi。
“知dao今天来要zuo什么吗?”
听到闻昭嘉的问话,青翡羞得不敢看她,只盯着自己的脚尖,怯懦的回答她。
“知,知dao……礼侍监的大人以及教过nu了。”
“以后说话,不必自称nu,我的gong里没有许多规矩,你不用如此紧张。”
“是,青,青翡知dao了。”
虽嘴上这么说,青翡还是改不了他这副谨小慎微模样。
罢了,慢慢来吧,知dao他一时半刻改不了这mao病,闻昭嘉心想,以后在这gong里待久了,总能适应的。
“将衣服脱了,躺xia吧。”
闻昭嘉不再多说,直接jin了正题。
“……是。”
青翡得了话,遂解起了衣服,他穿的轻薄,解起来也容易。
很快,一副光洁莹白的shenzi便lou了chu来,青翡躺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双手在tui侧nie着shenxia的被单。
“来之前清洗过了吗?”
“……嗯。”
“有用过玉吗?”
闻昭嘉是在问青翡,有没有提前用玉势开拓过xuedao,通常男zi后xue格外紧致,若想承huan,都需要先用玉势nong一番才好方便行事。
青翡自然也知dao闻昭嘉话里的意思,只好红着脸回答她。
“前几日用过,今日……还未曾。”
“那今日你就先自己用手nongnong罢。”
为着她的成年礼,gong里半月前就安排了礼侍监的人来教导闻昭嘉房中术,什么避火图、玉势缅铃等wu,她早见多了。
如今闻昭嘉对于房事的熟知程度,已经算是了然于心了,吩咐起青翡自行nongxue来也是得心应手。
闻昭嘉从床边的柜里拿chu一盒白se膏脂交给了青翡,这是gong里专门用来给男zi后xuerunhua的。
青翡羞极了,但无法,得了公主的命令只有照办。
他接过公主递来的盒zi,右手双指从盒zi中扣chu一块脂来。
那东西遇re化得极快,很快就将青翡的手指打湿,hua腻腻的黏在手上,随后,他便将手探到了shenxia。
他曲起双tui分开,右手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