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话,黄衣公颇受打击,顿足捶,“李兄,你这温的中,怎说得如此冰冷的话语。”
“今年夏天,柳尚书的二小在家里办了场赏花宴,长公主去了,勾得那柳家长公,连路都不会走了,当场摔一大跟呢,现在还隔三岔五往里递信儿呢。”
“你不知,去岁花灯节,我在街上碰巧见着了游街的长公主,那简直就是天仙凡啊,回去之后我连好几天梦呢,嘿嘿。”
“真羡慕里的皇,生来不愁吃穿,还有这么个花容月貌的公主天天伴着,连饭都能多吃两碗,你说我怎么就没这个命呢,哎。”
“还有还有,前两个月,我去佛安寺的路上……”
因着这位长平长公主容实在是好,每回都引得大批人围观,也因此,长公主在盛京拥有众多慕者,显然,刚才说话这位黄衣公便是其中之一。
“能和长公主恩上那么一回,生孩算什么,疼死我也愿意啊。”
叫这两人一闹,大堂里不少客也起了话,聊起来了。
虽说现今仍是以男为尊的社会,可比之前朝,对女的约束已经是放宽了不少,什么贵族女必须待字闺中之类的规矩,早就不时兴了,更遑论公主了,节庆时候游赏,与民同乐的事,更是屡见不鲜。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众人中故事的女主角,大魏国当朝的长平长公主――闻昭嘉。
大堂里宾客众说纷纭,讨论得是火朝天,殊不知,楼上,有一青丝如黛,红唇若樱,眉如墨画,神若秋,端的是一副风姿摇曳,柔媚多模样的女,正倚栏垂目,将这场闹剧看在里。
“得了吧,王兄,大冬天门还带扇,长公主是何等姿容,能瞧得上你那包样?”旁边桌的人嗤笑一声,开便是扎人心窝的损话,想是那黄衣公的熟识。
而这孕珠功效只能由皇室女之血动,因此,皇室开枝散叶的责任自然便落到每代公主的上了。”
“这男人生是什么滋味?上个月我家那生孩,那疼得哭喊的架势差把家里房都给掀掉了,要是让我来,那我可受不得那罪。”
“说起来,咱们现在这位长公主今年也及笄了,是不是也到了该那什么的年纪了?嗯?”
“长公主真那么好?看你们一个个的,想得跟丢了魂似的。”
众人正听得聚会神,靠近大堂中间的桌上,一黄衣男却突然发话,将话题一转,此人手持一柄折扇,扇面是山丹青,面上带着一丝里气的笑容,话里的意思对长公主简直垂涎滴啊。
原本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里,男三妻四妾,女怀孕生,才是大众普遍认知的况,皇室男生这种惊见骇闻,该属于皇室秘辛,不可为外人也,如今却在天脚,叫一说书先生说,可见当朝民风开化到了何等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