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信手拈来，启他说我说得没错，他赞同了我，他压抑得太久了。

        莽夫太久了，有时候，我真的失控了，我竟然把王力吓了，不过这之后我意识到我错了，大错特错，这之后，发生了很多事，妈妈也走了，我错了，真的错了，启一定恨死我了，他妈妈，从某种意义上，是我害了妈妈，我也我的妈妈，这次我同时失去了两个我的人，我无法面对这一切，我只能继续飙车，继续不要命，也许哪一天死了就好了，不用再去想有的没的，死了就好了，启很听妈妈的话，他不会让我公司的，但我还是当作不知，一次又一次向他提要求，我开始疯狂，有时候我还像我那个短命的小叔的，我自私地认为，我可以不断刺激他，这样他就能带着对小叔的愧疚来回应我。

        他要跟我飙车？一开始我只觉得可笑，一把年纪了，还是好好骑着小电驴吧，但是他很认真，那就来吧。

        他是认真的，我知我非输不可，我故意狂妄地说让他一段，不要命的我故意放缓速度，可是他比我更不要命，他那辆小破车在加速，他不想活了吗？还是他在拼命挽回我？他赢了，他笑得嚣张，我跟他回家，我可不希望哪一天把他的命也搭上。

        我跟他提过很多次，我要公司，他不让，他以为我只是雄心壮志，其实我是为了他，黄瑶是个祸患，但我不能明说，这个丫是个能屈能伸的，她迟早有一天会搞事的，启让她公司，把我置之度外，我心里有一种猜想，但我不敢想，我只能求他让我跟着他，但他只当我是个二世祖，也许是我上着我亲生父亲的血吧，他觉得我和我生父一样蠢吧，可是他忘了我上还着陈书婷的血，但是我不能越界，我好憋屈。

        事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那天只是去吃饭，我看见他被人了，我的血都要凉了，我想也不想就冲上去为他拼命，拿我这条贱命还你一命吧，希望你能永远记住我，就像他们一样，只要我也死了，你就会永远忘不掉我。

        安欣还真是心，我好好地活着，不过也不亏，启更关心我了，他给我煲汤，他陪着我，当然还有黄瑶，姑姑也很心疼我，要是一直这样也不错，我幼稚地希望事就到此为止，果然人不能太贪心，这个愿望永远实现不了了。

        黄瑶随意几句话，姑姑起了疑心，他们看着傻一样的我，里有些怜悯，其实我也猜大概了，人是启派来的，我很混乱，我一时之间才思考各种可能，但我不能紧张，我只能低吃东西，黄瑶不可能向着我，但她这几句话足以让姑姑寒心，启也许会众叛亲离，但我想不这是为什么，好好的，不信吗？为什么要这些？上面的调查组不是查不什么吗？为什么要自乱阵脚？

        后来啊，我坐在审讯室，终于可以放松说那句“家贼难防”，我知晓的一个秘密可以说来了，轻松了，我在牢里思考了一，他要真想杀我，我还能跑得了吗？他大概早就斗不动了，边的人一个个都死了，他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保住了我们三个，狱后，姑姑带着我和黄瑶走了，说实在的，我已经不恨黄瑶了，恨有什么用，启回不来了，我烈要求她俩陪我去拜祭启，他们觉得我疯了。

        “启，我不想喊你爸了，我爸她俩带来了，谢谢你啊，我们仨还能好好活着。”

        “晓晨，你说什么胡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