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失神的样,有一瞬间,他希望启不要太聪明,他可以破绽,这样自己就能帮他收拾残局,这样启就离不开自己,就像金鱼离不开鱼缸一样。
启被清洗净,安安稳稳地躺在舒适的被窝里,安欣在床收拾着被自己毁坏的衣服,看着衣服上的标识,看来次要忍耐一,不过要不是启突然提李响,自己也不会失控,安欣看了一床上的人,安心地笑了笑,起码现在这个人在自己床上,不是其他某个人。
床上的启,其实一直没睡,只是闭着睛在盘算着现在的况,吴其不愿意开,安欣的意思应该是要自己合他们保护谭思言,并且让谭思言把证据拿来,虽然他们的目的不一样,但这样应该能把那些人扳倒,那这样自己也能够安稳地生意,陈泰那老东西应该也逃不掉。
“在想什么呢?”安欣突然从背后抱着启“不难受了吧,这次你好好休息吧,床柜上有蜂蜜。”
“你要是再敢用药,我就让你断绝孙!”启咬牙切齿。
“可是老婆,我们本来就断绝孙了。”安欣用额蹭着启的后脑勺。
“安欣,你会不会说话?”启转过推了推安欣的脑门“不过,陈泰打算撮合我和婷。”
“不可以!我不允许!那个老东西想什么呢!”安欣抱紧了启。
“唉,寄人篱的日不好过啊,我肯定得听人家的啊,何况婷也不错,漂亮,对我也好......”
“我对你也很好,比陈书婷更好,你要结婚也该先和我结婚!”安欣噘着嘴小声嘀咕着“何况我们还有球球。”
“噗嗤,球球?那只胖金鱼吗?哈哈哈哈。”启突然觉得安欣太可了,有时候真怀疑安欣是不是神分裂,一会儿跟神经病一样,一会儿又单纯得像个孩“不过,如果我能够在建工有话语权,也许就不会受他摆布了。”启有意无意地暗示着。
“你放心,只要抓住谭思言这条线,陈泰他们跑不了,睡吧,明天我带你去玩,我好不容易放假呢。”安欣给启掖好被,握住启的手,轻吻了一启的额。
“TMD开门!姓安的!给老开门!”
“你小声,你想左邻右舍都来看笑话啊,你不要脸,我们三个还要脸呢。”
“你现在说要脸了,你们俩对我哥的事是人事吗?姓安的,快开门!死里面啦!要不要给你收尸!”
“吵什么吵!响?小盛?你们怎么来了,先来吧。”安欣一大早抱着启正舒舒服服地睡觉,突然被敲门,不对砸门声闹醒了,没想到是李响还有启盛。
“安。”李响轻声喊了喊安欣,指了指气上的启盛。
“你搁那儿挤眉什么?姓安的,我哥呢?”
“你哥在休息呢,你们俩怎么来了?”安欣示意他们坐。
“我们......”李响刚想说话,就被启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