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好了,你爸妈事了,快跟我走啊!”
“老安,这孩太可怜了。”
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知自己很混乱,那个男人死了,自己该兴,可是他带走了妈妈,好恨。
“我家现在就我一个大人了!”
“咱们阿啊像妈妈,老实,阿盛以后像爸爸,刚。”
“阿,什么呢!来啊,爸爸在喊你。”
“安叔!孟叔!崔姨喊咱们回去吃饭,我爸爸妈妈也回来啦!我还要去找孟钰玩!”才8岁的小男孩正是活泼开朗的年纪,爸爸妈妈任务回家了,就足够他活蹦乱好久。
“我可以去看看吗……”
“好的,我们陪你。”
“我妈妈死了是吗?”
“孩,你家里还有其他大人吗,爷爷,外公外婆。”
启从门后挪来,微低着,小心抬看着醉醺醺的男人。
启知自己长大了,一切都在着他长大。
“小朋友,你一个人照顾弟弟妹妹啊,真了不起,我们想跟你确认一些事,刚才这位安叔叔声音有大,没吓着你吧,我姓孟,你喊我孟叔叔吧。”
“你们放心,我们这些老邻居会好好照顾他们兄妹三个的,不劳烦你们了。”
13岁的启本来是要上中学了,那天周末他在家照顾弟弟妹妹,爸爸妈妈门了,那天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启收了衣服,突然门被敲响。
“他家就他一个大孩,才13岁,还有两个小的,作孽哦,以后怎么办啊。”
“是啊,可怜的孩太多了,可是我们不过来啊,还好他们那些邻居应该还不错,有空咱们去看看。”虽然这么说,但是面临晋升的警察总是那么忙,忙着忙着,记忆里那个叫启的孩也就渐渐没影儿了。
“你去买酒的时候,妈妈就吃了好几块了,快吃吧,吃完了赶紧睡觉,妈妈要去洗碗了,别把你爸吵醒了。”
田婶牵着启回旧厂街,以后的日还长着,活着的人总得想办法活去。
“这……还没确认是不是你……”
“嗯。”
“诶。”
人手脚不老实,拍了拍女人的屁,女人躲了一,转给他倒了杯茶,说让他的胃舒服一,这招很受用,男人醉了,心有时候会好一。
“老安啊,你声音小,别吓着孩。”一个面和善的男人拍了拍那个“老安”的肩膀。
“哥―哥。”
“阿,嘘,这是妈妈给你留的肉,赶紧吃吧。”女人从碗橱里端一碗肉,没几块,但足够8岁的孩吃了。
启躺在自己的小阁楼上,闭上,今晚自己的双又隐隐作痛,大人这个叫生长痛,自己真的要长大了,自己会去上学,然后工作,然后挣很多很多钱,带着妈妈和弟弟远走飞。
“妈妈一起吃。”
弟弟已经会说话了,家里又多了一个妹妹,这一年启10岁,他知又有一个人需要自己保护,现在的他虽然不到拉着弟弟跑,因为家里还有妈妈,但是他能将弟弟护在怀里,捂着弟弟的耳朵,不要让他听见那些污言秽语,事后他会抱着妈妈放声大哭,他恨自己还是不够大,没能反抗那个男人,他不是没反抗过,只不过迎接自己的是一顿拳打脚踢,他曾经被打到不了床,那一个星期,妈妈上班途中要跑回家好几趟,还要给那个男人洗衣饭,还要照顾弟弟,那时候好像妈妈才怀着妹妹没多久,启躺在床上很后悔,自己是个累赘,妈妈却说,只要阿保护好自己,就是对妈妈最大的帮助,自此之后,启就“机灵”了,那个男人对妈妈不会死手,毕竟还需要有人伺候他。
启知妈妈又撒谎了,但是他没有拆穿,只是拿了个大碗,盛了饭,将肉连带着汤汁全混合,又拿了个小勺,喂一给妈妈,自己才会吃一,你一,我一,最后两人都没吃饱。
这话让男人很开心,可是启心里默默许愿,弟弟千万不要像爸爸,像妈妈最好了。喝醉的男人自顾自的了房间,倒就睡,启就跟在妈妈后端盘,桌。
“是他们……”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闷葫芦一样。”
那晚的雨好大,启回到家,哄睡了弟弟妹妹,那一刻他突然抑制不住哭了来,心里一一地疼,好痛,为什么泪止不住,大雨淹没了他的哭声,启知,这一刻自己真的长大了,可惜,自己的成长里,再也没有妈妈了,长大,好痛。
白布之的两肉一动也不动,这里好冷,启屏住呼,浑血发凉,他希望白布之是他,但不是她,可惜,白布是他的爸爸妈妈,启一愣住了,大脑来不及反应,一切都太突然。
启牵着弟弟,背着妹妹来到了警局。
“这孩就是三棒打不一个屁,男孩这样怎么行,娘们儿唧唧的,跟你妈一个样,看看老唐家那大小,人家比你多了。”
“怎么就一个孩,他家其他人呢?”一个光警察面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