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以罪赎罪一般,那时他开始疯狂折磨自己。他痛恨自己的每一个位,尤其是手,承担职责的手,剥夺他人命的手。
“我.......”他侧过,想解释什么。但脸贴在床上的跪趴姿势让脖上的红绳勒得更紧,他的话语变得缓慢而艰难,才刚挤一个字,另一个巴掌就落来了,打得他屁上的肉晃了几。
他们上总是有乱七八糟的草药味,上叮叮当当挂满瓷瓶,镇痛药,止血散,各种各样的安神香。
好苛刻!斩尘震惊了,拜托,绳结很难拆开耶。有什么办法?他还是乖乖把绳拆开重捆。
一条绳也能千变万化,从理论上来说,捆缚一个犯人,有上百种捆法。但在床上该怎么捆,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能太紧,不然就会失去的乐趣,也不能太松,不然就和过家家一样,绳变成徒劳无用的装饰品。
斩尘知这些噩梦很难治,但没想到卷土重来得这么快,算算时间,才过去不到两年。
他向斩尘救助过,他知自己迷恋痛,他需要痛,他曾经邀请斩尘参与对他的折磨。他会时不时带回家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包括那卷红绳。
斩尘有时候也会疑惑,为什么无名会从这样的折磨种获得解脱和快乐,他难以理解快乐的来源,但还是接纳了无名想法。他叹一气,可控的猎奇总好过没轻没重的自我伤害。
无名想起来了,确实是他带回来的。
可斩尘不看那些东西,只是看着他手臂上新新旧旧的血痂,轻轻把他的袖翻来,把他伤痕累累的手臂遮住了。
在刚岛执行任务的那一年,他看着自己猩红湿的双手,崩溃过好几次。
无名从床上坐起来,探究地看着他:“那时不到的事,现在就能到了?”
“?”无名的脸腾一烧起来。
斩尘觉得无名在经行一些奇妙的考,跟面试似的。然而他的面试官又突然笑了:“好吧,那么我觉得你该的第一件事是放那个止疼药。”
于是他们在床榻被褥间的特殊活动又多了一样,涂药。无名曾一度很讨厌涂药,黏黏乎乎的药膏涂在上让他觉得澡白洗了。可斩尘每次都把想跑走的他抓回来在床上。他说,你再过度清洗得多一些,割得再多一些,就永远摆脱不了这些又臭又黏的药。
好疼,好累,好肮脏。
他听起来好失落。两个人的腔贴在一起震颤,斩尘心得停两拍,又突然落空了。他看不见无名的表,从背后的侧面看去,只能看到他的睫扑扇两,像是蝴蝶无力地着陆了。
这个向来逍遥的剑客开始有空就带他去游山玩,试图用辽阔的山去疗愈黑夜留的创伤。那时无名经常完任务回家睡一觉,醒来就发现换了个地方。
“哦。”无名摸摸巴打量着他。
"再试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他开始过度清洁,他试图割去自己的肉,放自己肮脏的血。万蚁噬心般的罪恶和厌恶一刻不停地侵蚀他的脑的骨髓,上的疼痛算得上什么呢,他的神是如此绝望和疲惫。
但噩梦种的是不掉的。无名属于夜晚,那是他的职责和寄托所在。
“没让你说话
两个一也不好闻的药罐浪迹天涯,这才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些泥泞的血痕。
于是他的脖再次仰起,膛向前。的两块肌肉从绳勾勒的六边形里挤一,随着他艰难呼的频率一伸一缩。那些六边形的纹样几乎布满了他的上半,绳索在间收束成两,各自穿过两之间,把他的生官紧紧夹住。
“总得试试,”斩尘的脸悄悄红了,"我这些年......研究过一。"
无名觉得自己很合了,但还是听见破空的风声。他上意识到那是手掌划过空气,牙关还没来得及咬住,屁就疼得发,响亮的声音回无名在耳侧,没来得及完全吞回去的惊叫化成咙里的小声呜咽。
他确实不舍得用暴的手段折磨无名,却又不忍心看到无名因此难过。他沉默地再次拆开系好的绳,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架到火上烤。他仔细权衡一会,最终还是凑过去吻无名的两边嘴角,恳求:
装饰品也不错,斩尘想,明亮的红绳在无名上,把他变成一个布满红裂痕的瓷,又漂亮又脆弱。但他更担心捆扎的力度太紧太重,把无名捆难受了。
手指带着糙的麻绳抚过无名修长的脖,轻轻勒住,又顺着背脊往牵扯,于是无名的脖被扯得地仰起来,像是啼鸣的天鹅。
斩尘扯扯他后颈的那绳,无名被勒得呼一窒,说不话了。
可是无名突然又说:“......要不算了吧。”
他说:"我不到。"
他不是第一次表现对自己苛刻的折磨,这种漫长又沉重的自我消耗几乎伴随着他成长的每一个阶段。那是无法驱散的噩梦,也是深骨髓的本。
"没关系,"怀里的人转过来亲亲斩尘的脸,“我们可能不太适合这个,睡觉吧。”
他的双臂被折叠地捆在背后,绳密密麻麻缠了一整节小臂,一肉也没。小臂沿着背脊垂直,牵扯得双肩后缩,背脊的蝴蝶骨夹起来,脊生浅浅的沟。他脖上的红绳缠了两圈,在后颈打了个结,又顺着背脊延申去,和双手绑缚在一起。
药敷在肤上的各有千秋,镇痛药很凉,生肌散让他很,金创药先让伤疼得更厉害,然后变得灼,接着就不痛了。无名不喜敷药,但他喜斩尘敷完药之后亲亲他受伤的肤。轻柔的吻让他觉得什么糟糕的恶行都被原谅了。那些吻极度地取悦到了无名,他想,敷药不如多亲亲,好得比什么都快。
“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他叹了一气,看着那一卷糙的红绳,沉思:“也许你真的需要这个。”
“拿起绳,捆我。”
他的耳朵红得发,但还是跪着往前膝行两步,磨磨蹭蹭地俯,把埋在床褥里,屁毫无遮拦地递送到斩尘前。
他还是低估了无名对此的接受程度。斩尘才捆一半,堪堪把无名的腔像乌甲壳一般缚住,就觉无名试探地动了动,然后他评价:"你晚上没吃饭吗,这是在给我穿衣服呢?重来。"
"这还不错,"无名终于满意了,他转动不了脖,说话也变得艰难,现在他开始相信斩尘是真的认真研究过了。他问:"半呢?"
无名像黑的猫一样眯起睛,他说:
无名打了个呵欠,看起来睡迷蒙,但还是答应了。他说,这次不行就睡觉,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压力自己还是扛得住。
"半你自己动,"斩尘说,“分开,趴去,把屁撅起来。”
斩尘心都碎了。
“让你往前爬了吗?”后传来质问,无名心一颤。
斩尘生怕他真的睡了,终于狠心来重重地把绳勒上去,于是那些密密扎扎的绳像红蛇绞住无名的躯,压得他不过气。
好像有紧,会不会窒息?斩尘悄悄把绳放松一,手指捻着绳从无名背后绕到前,轻轻打了个绳结。无名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像是被一个势的背后拥抱禁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