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菲斯却阻止了这种主动:“乖,我一会儿还有实验,现在太仓促了。”
奥尔菲斯将炽的女孩抱上自己的大,简单的动作便要她兴奋地将埋在他的肩膀上,一边贪婪地汲取那小说家特有的墨香,一边摸索着朝他探手去。
奥尔菲斯调整了一她的姿势,让她从侧坐改为叉开面对他跨坐,掀起的裙摆使得她的花园面对他一览无余。
他温和的力度很有技巧,而手套的布料又带来了与以往不同的乐趣,仅仅是简单的几摩就要粉的花变得,连带着手套也被侵染得湿,于是更方便了他在她花之间的动。
“呜呜……”女孩仰起忍不住发快乐的呻,但是在琴房这种可能被打扰的私密空间,她只能尽量捂住嘴,将浪叫的望淹没在泪的哭腔里。
于是第二天用过早饭后,她便来到琴房弹奏,她知他喜到这个地方来。
“奥菲……”眷恋使她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用甜腻的声线祈求着再来一次以及尽可能多留一会儿的机会。
文人用词都是严谨不苟的,她锐地捕捉到,他说的是“明天”而不是“明晚”――――是不是就意味着,不用苦等到夜幕降临了?
“好。”奥尔菲斯对她挥手告别,“我明天没有安排,一晚上都可以陪着你。”
她倏忽一怔,不满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奥尔菲斯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伸手钻了她的裙摆,将紧裹阴的丝拨开:她的阴肉受到了他手套上分明的纹理。
奥尔菲斯的一只手套几乎湿透了,丰沛的汁让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准无误地找到了她的,反复地刮蹭,女孩没几就溃了防线,更多的从里而,痉挛中的将侵者紧紧绞住,让奥尔菲斯几乎产生了手指验到快的错觉。
属于自己的夜晚上便结束了。
她听见他压低的声音在耳畔拂:“但可以让你先解解馋……”
她颤巍巍的双手哆嗦着抓住他的背脊,而他一只手抚着她的愈发胀的阴,另一只手则开始尝试增加手指的数。
玫瑰的阴唇被拨开,熟练于她的奥尔菲斯很容易就找到了那枚充血的蜜豆,只消轻轻地捻在两指之间,她浑就会在瞬间如遭电击似地震颤。与此同时,他另一修长的手指趁着她的在不受控制地张合,直直地了去。
钢琴师拄着一手杖,奥尔菲斯知,那其实是一把藏而未的枪。
果不其然,过去后,奥尔菲斯搂着她草草地消磨完余韵,便提上西离开了温柔乡:为了使份的秘密不让求生者们知晓,他从来不会留来陪她恬然梦。
她的郎却只是低留一个蜻蜓的亲吻:“今夜太晚了,明天我再陪你。”
她睁开睛,在近在咫尺的奥尔菲斯的眸里,她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一张因的恐惧而僵苍白的面孔。
巅峰过后,她紧闭着睛趴在他上息,松的无力再咬紧他的手指,奥尔菲斯了来,用另一只手套尚且燥的位了她泥泞的阴肉,拨回将裙放了来。
得到了满足的女孩乖顺地,一步三回地离开了琴房,关上门的最后一,她意犹未尽地跟他约定:“晚上我也想你过来。”
“好了,我得赶着实验去了。”他亲了亲她的睑,把人从上放了来,“休息好了就去忙自己的事吧。”
那力量是对快乐稍纵而逝的不舍与不甘。
她黏在他上用撒的语气抱怨:“那你说好的今天……呜!”
他想,我们的时间总是有限的,只有死后才有的是时间。
她心雀跃地走了。透过隐蔽的单向玻璃,奥尔菲斯看见她如期与那个孤僻的钢琴师搭上了话。
的浊填满女孩的时,一不可抗拒的力量,却迫使她在仙死的极乐中清醒过来。
他没有让她失望。一曲奏毕后,她的余光就瞥见他雪白的衣角,要她心花怒放地从琴凳上站起,待奥尔菲斯落座后,她柔弱无骨地跌在了他上。
阴里湿的媚肉兴奋地将那手指紧紧裹住,手套的面料有一定的,驱使着女孩更多的,这种略有些涩的纹理,促着那手指更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