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不平的,丑成这副样,还偏生得那样长,若是独孤狠了心要鸡巴全去,杨烁心想,自己的大概也要被这混账开了,连都要变成这变态的鸡巴套,等等像畜生那样给他打,要他怀孕。
杨烁自暴自弃似地想,只是自尊心作祟,不至于委屈得嚎啕哭泣,或者在男人呻。可即便是咬着手指不想发声音,也会因为独孤过于猛烈的撞击而漏哭声。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他到半几乎被尖锐的快意席卷,生生和上半断开似的酸麻,忽而他又被独孤狠狠撞了,搐着像失禁一样。
“啧,的真多。你前面这小废也了?”
杨烁无助地抬看了看自己胀痛的,沾了不少透明的粘,沾上了的床单。他没有阴,所以鸡巴的东西不过一些。
“……我受不了了……放过我。”
杨烁实在没力气,他了太多次,上全是虚汗,又因为晚上的酒宴而到恍惚,又渴又累。
“放过你……可我还没,货,就想着自己够了?夹紧,否则老烂你的。”驰衡忍不住低骂,将鸡巴得深了,几乎开杨烁还闭着得。
那被男人的得又了一,整条产不自然地收缩张合,独孤这次实在不想放过他,抖着往里一寸寸,暴地开,把全堵在,杨烁见自己的小腹被的病态隆起,伸手摸了摸肚腹,撑的快哭声音。
他没让怎么让人适应,于是又快地摆动起熊腰撞,嘴里骂着脏话。
“我没之前,乖乖撅你的浪。”
独孤寰刚从刀谷回来,前段时间有人托他锻一对链刀,要求并不简单,谈得上刁钻古怪,今日又是研究锻造冶炼的技术到夜里三更。往日这个时间回来家中便不再会有什么动静,毕竟住所也就他以及兄长二人。
驰衡的房有动静,而且动静不小,无非是床板吱呀吱呀作响,还有另一人的哭声。独孤寰有些难堪,猜了个七七八八,又不好意思打扰,想着回自己房去,顺便被汗湿的,一酸味儿。只是房之前,恰巧听见驰衡人的声音,不是女人,但也比一般男的声音更清脆些,他这辈忘不掉声音的主人。
杨先生。
他怎么在这儿?怎么躺在驰衡的呻息?
“阿寰?你回来了?”
正当独孤寰发呆时,驰衡却突然在房唤了他的名字,“啊?嗯。”
他也只得回应一句,呆楞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驰衡赤着从他卧室走,还挂着不少因为交留的粘,半起着,又不尴尬似地走动,肉棒在间动,实在不雅。
若驰衡只是单纯着,独孤寰倒没觉得什么,北方人洗澡已习惯坦诚相待,更何况二人是亲兄弟,甚至驰衡的模样独孤寰也见过,男人上那些件他也有,当然不至于尴尬害羞。
可今日不同,驰衡与屋里的哪个谁行了苟且,大大方方不加掩饰,连门也不掩,怕是想让他亲见见那混乱的房活生香的光景。主角还是他兄弟和一个来山庄教书的先生。
真是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