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耐地尖着,双手拉扯着床单,双蹬踹着,却被上那更加大沉重的躯压制得动弹不得,无论什么似乎都只是趣。
星间裕也意识混沌,一开始是有些承受不住而难受的,但是度连绵不绝的快冲刷着,本该疲惫到极致的莫名的亢奋,他再哭再喊也没有拒绝男人的侵,时不时用仅存的力气摇晃腰,迎接着长的阳。
“……呜……好舒服……又、又了……”
“琴、琴酒……”
肉被拍得通红乱颤,宛如刑一般的在,袋时不时去一些,直把撑得泛白。
“说实话,君度,我真的对你很好奇。”莱伊放手,重新握住方向盘,绿眸一抹暗,“那么,不需要我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这次他想起来这个人的代号了。
“啊啊啊——”
星间裕也嘴角笑意一僵,手指动了一几乎就想拽一衣领却生生忍住了,冷冰冰:“多谢提醒。”
不仅在这个时候现在他的面前,就连第一次现都是跟在琴酒后的,还长了一双这个颜的睛……
好在今天那位给琴酒安排了任务,星间裕也这才能大摇大摆地离开基地。
莱伊一手搭在车窗上,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星间裕也,心里生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他大脑有一瞬间地空白,不过在对上那双隐着不耐的湛蓝眸时迅速回过神,用一秒钟的时间思考一,然后:“我正好要离开,需要我捎你一程吗?”
他垂着,双手被反攥到后,紧绷绞紧,不知地多少次大淫。
那天被琴酒了多少次星间裕也已经记不清楚了,到最后他的两都盛满了,只能张着淌。他这才意识到原来第一次车震时,琴酒真的留了,而这一次他在基地修养了五天才勉能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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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一如既往没有等待他度过,一把将人在床,“砰砰砰”地狂猛,让整张床都在颤抖。
尽两次碰到君度,最终这名代号成员都跑去和琴酒上床了,可是莱伊还是想稍微压榨一这人的价值,能跟琴酒那种疑心病上床,不可能是普通人,在组织里的地位也很不一般。
“怎么了?”星间裕也想了一才继续,“莱伊。”
——君度和琴酒不会从那一天一直搞到今天吧?
看着镜里气红,肤有光泽的自己,星间裕也难得到一丝羞赧,恨恨地转门,拿着手机跑路。
到了停车场他忽然有些麻爪,之前来的时候开的车已经让手底的组织成员开走了,他应该怎么离开?
“是吗。”莱伊面如常,手指了自己的锁骨,“这里没有遮住。”
“君度。”
要怪就怪莱伊倒霉吧。
是辅助交的,星间裕也脑袋一片空白,肉已经不听使唤了,似乎是敞开着,也似乎在本能地收缩。
他无意识地呼喊着杀手的代号,狂风骤雨般的落在早就无法负荷的上,前端的已经无可,甚至狼狈地失禁过一次,最后只能被男人攥在掌心,到极致也只能用女。
车窗缓缓升上去,星间裕也目送汽车远去,到十分糟心地“啧”了一声。
一低低的男声传来,星间裕也看过去,对上一双墨绿的眸,意识紧绷了一瞬,看清声音主人的全貌之后才恢复如常。
真是可怕,最近五天他几乎和琴酒形影不离,那个任务狂居然没有离开基地,就那么阴恻恻地盯着他。
莱伊。
一般况星间裕也是不会随意对人释放恶意的,可是被琴酒折腾太惨了,他看谁都不顺。
中途琴酒似乎嫌弃这样不是很方便,又把星间裕也捞起来,一边一边带着他挪到床,翻绳系在那可怜巴巴的上,星间裕也嫌疼,想要扯开又被扯着手腕压在后,被迫着膛捱。
星间裕也眯了眯睛,忽而勾了唇角,缓步靠近汽车,站在三步左右的位置温和一笑:“没想到组织里还有这么善解人意的代号成员,不过新人君,想要靠近我的话先收一收你里的算计和野心。”
他和琴酒并不是那种似的掠夺,而是……莱伊很难形容,总之不是单纯的肉关系。
“真是贪婪啊,君度。”琴酒用仿佛叹息般的语气在他耳边呢喃,星间裕也又抖了抖,满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