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新的罪证盖着旧的罪证。
小小的床榻简直汇集了一切天理的恶。譬如正人君深陷泥污。贵王女浸染心。而妻与伯兄乱,一同侵犯丈夫。
6.
璟在筋疲力尽中昏沉,他总是觉得昏沉。离戎昶让他多去走动走动,而防风意映说他只是劳过度。
这次是他第一次在幻象中察觉到自我。
他的官剥离到两,一摇晃的帷幔之中,汹涌的让人迷乱又轻盈,另一则茫茫然地悬浮在空中,望向低的景象。
男人垫着锦枕,被摆成低的姿势承受,腰间的银链如同银蛇狂舞,晃一片目眩神迷的波光粼粼。那是我吗?璟看到自己的样,到绪隔着一层雾,真实又虚假。
他来不及细想,男人的呻骤然,带着忘的沉醉,跨坐在他上的人微微侧,他看到一张日思夜想的脸。
心脏沉闷地紧。
只听她咕哝了一句,又往他后腰继续加。这他简直是整个人被掀得翻起来,过度充血导致脸庞窒息涨红,又因为与脚踝被牢牢地拴在一,暴地更彻底,湿漉漉的手指时,他甚至能将自己饥渴吞咽的样看得一清二楚,黏连的几乎要从心淌到膛。
男放浪形骸、迷离呻。而他看向小夭时,回应他的却是一张冷淡离的脸。底没有意,只有轻蔑的审视。
只这一,就让璟被没的羞耻淹没。
他想要挣扎而不得,那人从上而地扣挖他,不是为了增加交合中鱼相的乐趣,而是直奔着让他最快地而去,让他觉得自己像屠夫手上的牲。
肉仿佛一个空壳,只能对刺激反应,却无法被思绪控制。当恐怖的觉从尾椎升起爬满后背时,他甚至听到了更放的浪叫。
她不是、她不是小夭!
“怎么这么麻烦。你到底在梦游个什么。”
防风意映发了汗,撤沾满了脏污的罗裙,里闪着怨毒。
“你就算和她在一起也不过是个玩意儿,她又不可能嫁你!”
她系上腰间的东西,往璟的抹上更多的油膏,然后重新骑在他上。
柔妖娆的裙衫掩着紧实健的腰腹,大荒第一的弓箭手牢牢抓着他,将他打开到无法闭合的程度。
男的盆骨窄小,其实不适合这么的开度,但璟已经烂泥泞,耐受力很,油膏里的佐料不仅让他更加松弛,还会浸染腐蚀他的心魂。
防风意映阴沉地气,不断沉腰在腔戳刺,将没的酥麻送到他全。
驯服地绞紧,极绵密地颤抖。
恶意的锤凿鞭辟里,肉的渴望逐级攀升,看又达到峰,突然间一声婴儿的啼哭嘹亮地响起,如同平地炸开的一声惊雷。
为人父的意识劈开迷障,天德的日光撕开的裂。
元神猛然回到榻上,如同长久的窒息后终于能浮面呼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