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抱歉,你居然有一个女儿?”我毫无歉意地说,又毫无在乎地反问。阎正用手摸我链半的,他的嗓音低沉,闷哼一声,还有闲工夫阴阳我:“这也是让你兴奋的原因吗?你这个由化的恶。”
我捧住他的脸,对他说:“把伸来。”阎正弯曲膝盖,把小搭在我的腰背上,顺从地伸红的尖。他的唇珠上沾着渍,糯又充满肉,直翘起一个小尖,我迷恋他们相似的样貌,又对他们的不同不释手。
他上觉到的来自逻辑与规则的安稳。阎正气息不足,离开我的嘴巴时得很急,他躺在床上,我把玩他的吊坠,问他:“这里面是什么?”阎正眯起睛,低声:“我的女儿。”
我趴在阎正温的乳房上,他前两团圆的乳包随着交的律动而摇晃,粉的乳在开了孔,我每他一,它就会一细小的。我分不清他到底用还是又或是汗去喂养自己的孩,因为他上的每一都过分妙。他的孩纵然有天大的毅力,在接近他后也不可能只认准一种,尤其是期的婴儿,没有把他上咬破都令人觉得奇怪。
明心?我迷茫地看着他,阎正对上我的视线,皱起眉:“你……”他转动珠,四查看一圈,然后咬紧腮帮,把枪扔到床上,骂了一句:“就这么跑了,真作。”阎正坐回床边,他的间还挂着我的,红的小被得乱七八糟,我爬过去握住他的膝盖,他意识回避,低闷闷地嘟囔:“你但凡有一意志力,都不会被他蛊惑。”
阎正的反应一都不像已为人母,反而青涩紧致如同。我着他的阴唇或重或轻的,他就仰起用手臂挡住脸,拼命压嗓里的呻,泛起的粉红。我拉开他的手,对他说:“如果这间房间讲究逻辑,那你跟我,是为什么呢?”
他额前的刘海被汗打湿,一双睛迷茫地看着我,似乎在努力解读我这句话的意思。
我叹息一声,俯,亲了一他圆圆的小肚,阎正发一声纤弱的呻。他的肚上有几不太明显的妊娠纹,好像山脉沟壑的纹路。我吻它们,心想居然有一个新生儿从这块柔的小腹里生,真是奇妙。阎正被我亲得不好意思了,肉手去推我的,我钳住他的手腕,抬看了他一,他的僵一瞬——我低住了他两湿的阴唇。
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一丝委屈,不由得恐慌起来,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膝盖忏悔。阎正挣脱不开,腮帮疼得搐,只能无奈地叹气:“所有人里面,只有我的味他没有尝过。我不房间,而他一旦来这间房,就会变成无生命的武。因为这里是唯一的净土,这里的规则是制的,生老病死、憎别离,像人一样生长,人一样年老,人一样腐烂……消除死前所有的记忆,人就会变成人,所以我想不起我的过去,不知自己曾经经历了什么。”
我突然想起明心,为什么他的描述里没有阎正这个人,他是这么味,在床上玉横陈如同一盘珍馐,光是看着他,我的唾就忍不住分。
我将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伸阎正中,夹住他的把玩,又模拟交的动作在他嘴里。他被我搞得呼不畅,几次险些呛到,最后手指拉来几条淫靡的银丝,阎正脸上带着红晕,隔着泪瞪了我一。我被他可的反应取悦了,忍不住先亲了一他的脸颊,随后顺着去吻他的脖,手掌一路他的,简单搓一肉后就绕到后方,摸到一块柔鼓起的肉嘟嘟馒。
阎正从枕摸吊坠,翻开里面的照片给我看。上面是一张群照,里面的人长得与他一模一样。我的瞳仁颤动着,因为这些相似的面孔里还有我见过的那些人。
好香。太香了。一奇特的草药的异香,合太阳的味,还有雨浇灌的清香。他好香,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山、一河、一片草地散发的香味,任何人置于那种香气都会连忘返,因为只要有嗅觉的人,这种味都会唤醒他记忆中最好的东西。
“我……”我惊慌失措地抬起,阎正一只手捂住受伤的耳朵,鲜血从他的指里,他另一只手举起手枪,黑的枪在我脑门上。阎正的五官疼得扭曲,对我冷声:“如果我在这间房间杀了你,你就永远死掉了。武在现实面前,也有寿终正寝的一天,想清楚吧,明心。”
“不行……!你……”阎正的大慌张地抖动,肉挤在我的脸上,又温又柔韧。我用包裹他的肉,牙齿若有似无厮磨他的女。肉里湿气,混合腥味,好像里面有一泉。我嚼他红的珠,阎正的腰抖得不住,整个人电一样弹起,最后哭喊一声了我满脸。
阎正掐住我的脖,一拳抡在我的脸上,我没抓稳,从他的床上来,这才清醒过来。我有些发懵地看着他,腔里弥漫一郁的血腥味,熏得我胃酸不断往上涌。我撑在地上抠嗓,从嘴里吐一只混合血丝与胃的嚼烂了的半只耳朵。